大夫皺著眉,反複把了好幾次脈,眉宇間盡是匪夷所思。
司馬長風等不下去了,“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出毛病嗎?”
大夫誠惶誠恐,一下跪倒在地,“草民無能,實在沒看出王妃有被毒蛇咬過的痕跡。”
司馬長風的臉色猛的下沉,“你是庸醫嗎?這種小問題都檢查不出來還當什麼大夫?”
他突然發火,嚇得大夫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王爺教訓的是,是草民無能。”
到這裏,水初柔看不下去了,她分明就健健康康的還非讓人大夫看出病來,不是難為人家麼?
“哎呀好了,我又沒有被咬讓大夫能看出什麼?瞎折騰。”
一句話出全屋子安靜,沒被咬?
“沒被咬你裝什麼病?還讓人大夫走一趟。”司馬長風立刻出言指責。
靠!
水初柔心裏那個氣啊!這畫風變得也太快了吧,剛才還一副緊張她緊張的要死的模樣,這麼快就倒戈陣地了!
一下把責任全扣在她的身上,這個混蛋居然說的出口。
她什麼時候說她被咬了?
再說了她剛才本來想說的還不是被某些人打斷了,還好意思說她!
“你凶什麼凶?我什麼時候說自己讓蛇咬了?明明就是你的錯還凶巴巴的罵這個罵那個。”水初柔也氣急了吼道。
司馬長風的臉在水初柔話落的時候咻一黑,瞬間陰沉的可怕,威脅的眸子瞪向水初柔,“吼本王?”
他居然讓一個不怕死的女人凶了!
這是他當了司馬長風之後第一個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人。
水初柔看著司馬長風的臉色,後知後覺才驚覺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心裏有一絲懊惱,可是當著下人和大夫的麵,話說了也收不回來了。
她挺直腰杆,努力讓自己不露怯,“怎樣啊!”
“嗬。”司馬長風嗤笑,可是笑容卻不達眼底,“怎樣?一會兒本王就讓你知道得罪本王會怎樣。”
看著水初柔一下泄了氣司馬長風再次勾了勾唇,“既然王妃沒事,那就請大夫再給本王看看。”
“好好,草民馬上就看。”大夫比開始更加小心翼翼了。
“大夫也不是第一次到司馬王府看病了吧,大可不必如此卑躬屈膝,以後司馬王府的人有了什麼病痛還得仰仗大夫,跟本王來吧。”司馬長風這話說的真誠。
猛然得司馬王的器重,大夫有一絲惶恐,跟著司馬長風的腳步去了司馬長風的書房。
司馬長風坐在凳子上,把袖子往上撥了撥,讓大夫把脈,大夫自然卑躬屈膝的伸手搭在了他的脈搏上,認認真真的分析病情。
一會兒的時間,大夫皺眉思索著就是不見說出病情,司馬長風不耐煩了,“大夫看不出王妃的問題,莫非也沒看出本王的?”
大夫俯首盯著地麵,不敢抬頭看他,說出自己看出的病情,“草民鬥膽,王爺似有中過媚藥的痕跡。”
他確定他的診斷無誤,可是司馬王是何人物,怎麼會中了媚藥?萬一王爺不相信反而認為他是庸醫,可是他的話已出口,無論王爺怎麼發落他他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