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矯情!
額頭的傷情可以看出撞的不輕,這麼快就已經紅腫了,還有一點破皮,特別是水初柔這幅慘兮兮的模樣,一點都不美觀,都是女人她怎麼就能哭的這麼……醜!
水初柔撅起小嘴,心裏把司馬長風罵了幾遍,她受傷了好吧?
“怎麼說話呢你?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水初柔抱怨。
“憐香惜玉也分人的,像你這樣的哪裏值得本王的憐惜?”司馬長風口氣清淡,可是怎麼就那麼讓人恨呢?
像她這樣的!
她哪樣了?她哪裏不好!
雖然走路撞樹這事她是有一點點蠢了,可是還不是因為這莊園景色太好她才會一不留神……
所以能怪她嗎?
“你以為我稀罕你憐惜我?”水初柔帶著委屈的哭腔。
她明明知道司馬長風肯定對她沒什麼耐心,可是為什麼還要覺得委屈?
“你……”司馬長風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被一邊走過來的劉銘打斷。
“好了,王爺怎麼還和自己的妻子杠上了?讓我看看初柔丫頭的傷吧,女孩子萬一落下疤痕就不好了。”
一聽到說落疤,水初柔就不淡定了,她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是絕對不能落下疤痕的!
“那銘叔你快點,仔細檢查一下,我不想留疤。”水初柔用手推司馬長風,把空間給劉銘騰出來。
劉銘給她檢查的同時,司馬長風也被她推的一臉不爽,“就你那樣子,留不留疤有區別嗎?臭美!”
哎喲我去!
她第一次見這麼小氣無聊的男人,還是堂堂的王爺,她怎樣他不是不關心嗎?說那些浪費口水!
水初柔咬咬牙,如果不是銘叔正給她包紮的話,她肯定不會饒了這個男人。
真是心毒,口臭,態度差!
經過銘叔的上藥包紮,水初柔的額上裹了一圈白紗布,還真挺像受傷了!
“好了,丫頭起來吧,最近額頭不要沾水了,那樣好的快些,幸好不是好嚴重,放心吧,不會留疤的。”劉銘邊收拾東西邊說。
聽到不會留疤,水初柔提心吊膽的心終於放回肚子裏了。一軲轆爬起來都沒用珠珠攙扶,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謝謝銘叔了。”
“好了,初柔丫頭第一次來就受傷了,我心裏都愧疚了,進屋裏歇著吧,再有一會兒就吃飯了。”銘叔在水初柔身邊走著。
“銘叔這你愧疚什麼?是有些人自己沒腦子走個路都走不好,能怪誰?”司馬長風悶聲悶氣的說道。
他真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隻要和水初柔在一塊兒,銘叔就能忽視他的存在呢?居然都不看他一眼!
被司馬長風以‘有些人’稱呼的水初柔,回頭狠狠瞪了司馬長風一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一直這麼說她嗎?
“王爺說的是,都是我自己貪玩才會受傷,和誰都沒關係。”雖然不喜歡司馬長風說的話,可是他說的還是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