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風輕輕的拍了拍何歡兒的後背,盡管克製著,可言語間還是流露出不耐煩,“你又怎麼了?”
聽的出司馬長風話裏的情緒,何歡兒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司馬,剛才聽銘叔說起昨晚上的莊園的事,隻要一想到那種場景我就好怕。”
今天的事情太多,且每一件都不可大意,何歡兒明明又沒事,聽別人說說也能受驚,司馬長風隻覺得她是在添亂。
“既然害怕就不要想,銘叔呢?本王要去看看他。”不親眼看看銘叔是否無恙,他不能放心。
“銘叔在王妃那邊,想來現在應該沒事吧,司馬你正好去找他。”何歡兒有些猶豫的說道。
聽說在水初柔那裏,司馬長風反而更想趕緊過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去看銘叔還是想看看水初柔。
他搞不懂為什麼水初柔不見他,在一個大宅子裏她居然躲著他!“好了歡兒,本王現在要去看看銘叔,你先回房吧。”
何歡兒現在怎麼會想回去,她還要去看看結果呢!到底劉銘會不會說出水初柔的名字?
“不要,我也挺擔心他的,讓我和你一起去看他吧。”她撒嬌道。
看出司馬長風的猶豫,她又撒氣似的一下甩開司馬長風,“難道你想一輩子不要我和銘叔見麵嗎?最近我們都在王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總不能一直躲著吧!”
司馬長風沉思一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以後總是不可能不見麵的,“那走吧。”
聽到司馬長風的話,何歡兒才滿意的點點頭,“嗯。”
兩個人還沒到水初柔的院子就聽見裏麵劉銘和水初柔的笑聲,走在後麵的何歡兒蹙了蹙眉,笑的這麼開心?
劉銘難道不知道是水初柔找人毀的莊園嗎?就沒有芥蒂?還是昨晚上那些人沒說出水初柔的名字嗎?
這麼一想,再聽見裏麵的笑聲,何歡兒又滋生出不甘心,她都雇凶殺人了,費了她那麼多銀兩和珠寶,為什麼什麼作用都沒有?
她還自以為是的覺得那兩個人一定會在劫難逃,現在和現實一比隻顯得她自己可笑。
司馬長風快要進去的時候,發現身後的何歡兒沒跟上來,他轉過頭看見何歡兒居然愣在後麵不知道想著什麼,眼睛裏的憤恨絲毫沒有多加掩飾。
他不知道她在憤恨什麼,“歡兒,還不走?”
何歡兒驀然回神,有一瞬間的驚慌,“啊?我這就來了。”說著快步走上去。
推門的聲音驚擾到裏麵正笑麵如花的水初柔和劉銘,兩個人同時回頭先看到司馬長風。
水初柔還小小的詫異了一番,他怎麼沒帶何歡兒一起來?
可是剛詫異完,何歡兒的身影就出現了,一下就笑不出來了,她就說嘛,隻要在府裏,哪次不是夫唱婦隨形影不離的,她瞎操的什麼心?
劉銘也在看到何歡兒的時候收起笑容,哼了哼,“帶她來幹什麼?是不是嫌我昨日沒被殺死,所以現在想帶她來把我氣死?”
聽到銘叔的話,何歡兒輕輕的拉了拉司馬長風的衣角,小臉上把委屈的小表情演得淋漓盡致。
司馬長風瞧見她這模樣,眼裏劃過一絲心疼,歡兒什麼也沒做錯,不知道銘叔為什麼就是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