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兒真的是快氣死了,狐狸沒抓著反惹一身騷,沒有把水初柔扳倒,反倒讓司馬長風對她有意見了。
想要的結果沒實現,她的心裏也是一陣陣的不痛快,所以她歉意的看了看劉銘和司馬長風,“既然銘叔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吧。”
她才不要繼續陪著司馬長風在這裏看劉銘這個老頭的臉色呢!
這次沒人拉住她,看著何歡兒走出去的背影,劉銘嗤笑,“早就該走了,礙了我這麼久的眼,成天一副誰欠她的樣子,看著就心煩。”
“銘叔。”司馬長風無奈的叫了一聲,“歡兒哪裏不好?她隻是個柔弱的姑娘,為什麼你就是看她不順眼呢?”
劉銘一看司馬長風皺眉一副快要抓狂的樣子,他把眼睛一閉,手扶著額頭,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丫頭,初柔丫頭,快扶著我點,不行了,我突然頭疼,肚子也疼,哎呀胳膊腿都疼,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受驚過度的後遺症,也許是被王爺給氣的,你說……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吼我,白眼狼,早知道我當初就不管你了,免得現在受這氣。”
銘叔說的要多慘有多慘,就差像老太太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水初柔趕緊扶好銘叔,生怕一不小心出點什麼意外,一邊又小心翼翼的安慰道,“銘叔你怎麼了?你別放在心上,王爺隻是著急了,很快他就會知道錯了,走,我讓人送你回房休息一下。”
看著水初柔扶著銘叔轉過身準備走的背影,司馬長風的嘴角抽了抽,銘叔騙騙水初柔還行,他可沒那麼好騙!
銘叔和他也認識了那麼久了,什麼脾性他還不知道,不就是把歡兒趕走了,現在目的達成了,就不想看他這張臭臉了嘛!
唉!對銘叔,他除了無奈真的一點都降不住他!
在他沉思的時候,銘叔和水初柔的對話還在繼續……
“還是初柔丫頭懂事,知道心疼我這把老骨頭,不像有些女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還迷惑男人,活脫脫一個狐狸精。”
就算銘叔沒有點名,可是水初柔和司馬長風都知道他在說何歡兒。
水初柔一副你說錯了的語氣,“銘叔,人家是真愛,不是你說的那樣……”
隨著人越走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直到聽不見了。
司馬長風還在原地,他真搞不懂銘叔,不操心是誰對他下黑手,反而老是抓著歡兒不放。
這時候子纖走到司馬長風的身邊,依舊那麼麵無表情,“王爺,剛才得到消息,太子現在正在丞相府,估計又是在打什麼主意。”
司馬長風勾了勾唇,打的什麼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丞相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哪怕他用成親想拉攏水羽飛,想必太子也還想再爭取一番。
畢竟多個人的幫助沒什麼不好!
“看來他真的很著急坐上皇位,不必在意,讓人盯著就是。”
丞相府的庭院裏,夏侯楠和水羽飛走在前麵散步,水容月隨後麵,還是一門心思的想引起夏侯楠的注意。
“如今朝廷的勢力想必水丞相很清楚,不知道水丞相有何看法?”夏侯楠微眯著眼,打量著水羽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