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再有兩天,司馬長風就徹底去死了!到時候,他要做的事,誰都阻止不了!
水羽飛和皇上都被這消息弄得不知所措,下了朝之後,水羽飛還是打算去司馬王府一探究竟,如果真的有事那他這個嶽父也該去走動走動。
而且他還想去看看夏侯楠所說的兩位妻子中的另一位!
司馬王府裏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們當然不知道外麵的人在計算什麼。
水初柔有劉銘在府裏也算有個人作伴,平時帶他在院子裏散散步什麼的,倒是比她一個人有趣多了。
不過今天可不巧了,在院子裏偶遇何歡兒和司馬長風兩個人並肩漫步。
也不知道怎的,水初柔竟然覺得心裏酸酸澀澀的,她努力把注意力從他們身上挪開,可是眼角卻看在不經意間瞥向他們。
銘叔還是一如既往,看見何歡兒就有氣,何況司馬長風不陪著水初柔陪著她,他心裏就更不爽了。
“咳咳!”銘叔大聲咳嗽,引起他們的注意,“我說我逛個園子都不得清淨,你是有千裏眼順風耳咋的?老出現在我麵前,煩都煩死了。”
水初柔沒阻止銘叔,隻是抿著嘴看向別處,她居然覺的銘叔針對何歡兒她會舒服些,難道她變壞了嗎?
“銘叔……”司馬長風無奈的喊了一聲,歎了口氣對何歡兒說道,“銘叔不想看見本王和你,本王帶你去別處轉轉吧。”
在他們轉身欲走的時候,銘叔又氣憤了,用手指著司馬長風,“站住。何歡兒走,你留下。”
司馬長風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銘叔又說道,“何歡兒沒名沒分的,就是一個暖床的女人,初柔丫頭才是王妃你的妻子,你不多花點時間給她,給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幹什麼?”
何歡兒美麗的眼眸裏蓄滿淚水,捏緊雙手,撰成拳頭,身體隱隱發抖。
為什麼劉銘對她一定要這麼冷漠和絕情,為什麼對水初柔卻又那麼親切?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好家世嗎?
司馬長風也看出身邊女人的隱忍,他有些冷漠了,歡兒沒做什麼不好的事,反而是銘叔一直在找她的茬兒,這樣的話歡兒豈不是要受很多委屈。
這麼一想心中又有不忍,覺得有必要端正態度好好說一次,“銘叔,我不管你對歡兒有什麼意見,可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這麼對她,也不要想著讓水初柔代替她,她在我心裏是沒人能比得過的,所以以後,你不可以這麼對她。”
可是他話音落下,卻發現作為當事人的銘叔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這裏,再看水初柔也和銘叔看得方向一致。
他一好奇,也狐疑的看過去,就看見水羽飛沉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走過來。
不用想,肯定是剛才那些話讓人家正好聽見了唄。
“王爺剛才的話當真?這個女人當真是沒人可比的嗎?”水羽飛指著何歡兒問道。
司馬長風看了看何歡兒,又看了看同樣驚訝的水初柔,微微點點頭,“是,歡兒於本王的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