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兒走了幾天了,司馬長風在書房不知道想什麼,朝也不上,隻有子纖偶爾進去過不了一刻鍾就出來了。
水初柔就好奇了,難不成是因為何歡兒走了他舍不得心裏難過?
可是這也沒必要吧,才走了這麼兩天而已嘛,再說又不是不回來了,這麼兒女情長不太像司馬長風會幹的事呀!
水初柔端了些茶點沒有敲門就進去了,她倒是想看看這男人想女人是個什麼樣子!到底有多麼的聲情並茂!
隻不過現實和臆想中的差距還挺大的,眼前司馬長風哪裏有半點思念何歡兒的苦惱?分明看著書悠然自得的很嘛,如果加上她手裏的茶點,那真叫一個附庸風雅!
“咳咳。”水初柔重重的咳了兩聲,打亂司馬長風的思緒,“我還以為何歡兒走了王爺不習慣呢!”
司馬長風抬頭看了一眼水初柔,然後又低頭看他的書,漫不經心的道,“王妃沒看見本王失落的模樣可是失望了?還是說……吃醋了?”
“嗬嗬!”水初柔真想就用手裏的茶澆他一臉,還是這麼欠揍的老樣子,何歡兒在的時候就一本正經,不在了就調戲她,當她是什麼?
“王爺多慮了吧,我可不是來看你失落的,至於吃醋,那你就更可以放心了,就算你再娶十個八個的我也不會有一點醋意。”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但是姐們兒堅決讓難過留在自己心底,也不可以讓一些臭男人看笑話。
司馬長風的臉在水初柔話落的一瞬間變得陰沉,一下奪過她手裏的東西,再拉了一把把水初柔就坐在司馬長風的腿上了。
他掐著她的下巴,一身的冷意:“水初柔,你就真的這麼不在乎我?”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心裏某個地方莫名的鈍鈍的疼痛了一下。
陌生的痛感讓他很不適應,他很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把這一切的根源都歸咎到水初柔的身上。
司馬長風突然的動作把水初柔嚇的花容失色,她尖叫一聲,使勁兒拍打司馬長風的胸前,“幹什麼你?放開我,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司馬長風看到她竟然被嚇成了這副模樣,覺得好笑又疑惑。
他故意板起臉,“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還不能碰嗎?就算要睡了你那也是情理之中,所以收起你那副受害者的表情。”
“啪!”誰都沒想到的意外,水初柔居然打他了!
司馬長風氣憤的緊緊盯著她,深邃的眼眸氣的發紅,水初柔這個女人!到他這王府就不停鬧騰,現在居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得了了還!
不錯,在王府他就是太歲!
“女人,打本王?上次敢和本王動手的人墳頭的草都幾尺高了!”司馬長風咬牙切齒的把水初柔禁錮的更緊了,它估計這個女人再不管恐怕就要上房揭瓦了。
水初柔打完就後悔了,在心裏不斷的暗罵自己,她怎麼就那麼衝動?
這下好了,連皇上都讓著的司馬王居然被她扇了耳光,看他那要吃了她的樣子,會不會讓人把她先奸後殺?還是賜她匕首毒酒和白綾!
她不要死得那麼難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