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話銘叔走了她很難過啊,能不能不要妨礙她傷心?
“我還真有個事要麻煩你,你剛才說的隻要你做的到就幫我的,所以不許不答應。”司馬長風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剛才說了那些話,現在就說有事要她幫忙,感覺剛才說那多隻為了讓她幫忙似的。
“哦……王爺有事就早說嘛,我又不是不答應,我看這才是你來我這裏的目的吧。”
不用多說,水初柔就是誤會了!
司馬長風覺得特別難堪,感覺剛才那些話什麼都不是,隻為了給這個幫忙作了一個鋪墊一般。
可是他的這個忙還不得不說!
“咳咳……”他幹咳幾聲讓自己放鬆,然後說起了那個讓水初柔幫的忙。
“我估計最早明日,最差也就這幾日太子一定會有動作,有很大可能會逼宮,他的大部分兵力要靠外麵的江湖人士和雲霧閣,這次外麵有你喜歡的白景漣,所以你和我一起去阻止他們,相信會有好的效果。”
白景漣?
一聽到這個名字,水初柔的注意力就被拉了過來,她不相信白景漣會是什麼江湖人士。
白景漣明明是一個儒雅少年,怎麼會和太子扯上關係?
“我知道你不信,如果時間到了,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嗎?”看出水初柔在相信與不信之間猶豫不決,司馬長風淡然的說道。
他一直知道白景漣愛的是沈嘉蘭,如果不是他把沈嘉蘭看開了,那他對於水初柔就隻是利用。
就算他對水初柔無所謂,那也可以讓水初柔看清白景漣的真實麵目,一天別再傻兮兮的想著白景漣也好,他看著就不爽!
“去就去,我還真想看看景漣英姿颯爽是個什麼樣子呢。”水初柔強撐著不信說道。
她明明不信,可是為什麼居然心慌的要死?
司馬長風不說話了,隻專注的看著水初柔,仔細觀看她的每一個神態和動作,發現竟然都那麼優雅。
水初柔被司馬長風看得發毛,她揮了揮手盡量平靜的問,“看我幹嘛?還有事嗎?”
“我今晚想睡在這裏可以嗎?”
“噗……咳咳……”水初柔被司馬長風的話驚的把剛喝到嘴裏的水噴出來噴了司馬長風一身不說,還把自己嗆的不行。
司馬長風有病吧!居然要睡在這裏?
她可沒打算和他同房啊!也沒打算做真正的司馬王妃!
“你在說什麼?都告訴你別嚇我了嘛,你不可以睡這裏。”水初柔緊張死了,就怕司馬長風一時興起非要在這裏怎麼辦。
司馬長風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被人噴了一臉的茶水,他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也就是水初柔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底線。要換了別的人他肯定早就一掌拍死算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怨念的看向水初柔一陣無聲的控訴,整得水初柔還怪不好意思的。
“你激動什麼,你睡床我睡地鋪,你想哪裏去了?”司馬長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