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突然出聲嚇得水初柔雙肩一顫,趕緊從袖子裏抽出手帕把鼻血擦幹淨才說道,“你幹什麼不穿衣服?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你?”
司馬長風的臉上掛著痞子般壞壞的笑容,“穿著衣服不方便清洗和上藥,再說咱們這關係還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要是喜歡,今晚……哦不,現在咱們就可以很親很親了。”
水初柔的臉一瞬間爆紅,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要跟你親?別亂說話。”
還喜歡!胡說什麼?
她就算和豬親也不和他!
對於水初柔的話,司馬長風還是嬉皮笑臉的,“那你和誰親?難道是白景漣?現在你不會還惦記他吧?”
水初柔覺得再和司馬長風說下去她一定會被內傷的,怎麼這麼流氓?
青天白日的說的都是什麼?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誰惦記他了?你到底還要不要上藥廢話那麼多。”
她本來對於白景漣就不清楚是種什麼感覺,那天知道他有心愛之人的時候她的心也沒多難受,水初柔自己都覺得以前或許是把他當做火裏救的那人的替身了吧!
司馬長風一把拉過水初柔,她毫無征兆的跌進司馬長風的懷裏,司馬長風笑嘻嘻的小聲說道,“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水初柔本來在司馬長風懷裏劇烈掙紮,聽聞他的話之後渾身一僵……好難為情啊!
她到底怎麼了?動不動就臉紅,以後還不得把司馬長風笑死!
也不知道這男人今天是不是又吃錯藥了!這一天天的……
水初柔使勁掐了身邊的男人一把,趁著他吃痛的空擋躲開他的身邊,揚揚下巴,“坐好趕快上藥了,本小姐忙著呢。”
司馬長風還揉著被掐的地方,咬牙切齒的看著水初柔,“你這個女人真是粗魯,就不像……”個女人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見後者一臉威脅的看著他,他趕緊收了口。
隨後聳了聳受傷的左肩,“我準備好了。”然後張開沒受傷的右手,一臉的羞澀,“來吧!”
水初柔頭頂烏鴉飛過,哥你知道你的動作有多猥瑣嗎?簡直就是一娘炮!
不過她也沒再多說什麼,先擰了毛巾小心翼翼的給司馬長風擦拭傷口邊緣。
“嗯……舒服……初柔好棒……”可能真的是水初柔擦拭的力道太合適了,司馬長風動不動就發出這樣滿足的歎謂聲。
隨即又開始上藥,水初柔先將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後又用手指一點一點的幫他抹勻。
她手指冰冰亮亮的劃過司馬長風左肩上的肌膚,柔軟的觸感又引得司馬長風一陣呻yin,“好舒服……嗯……啊……”
水初柔嘴角抽搐,她幹了什麼讓他這樣陶醉?
“你能不能安靜點別唧唧歪歪的?這樣還怎麼上藥?”
司馬長風這才想起來,他和水初柔還沒圓房呢,她肯定不懂這些的,看來圓房之禮也該提上日誠了!
這麼想著,他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下腹,連呼吸都不穩起來。
真想現在就把這個女人拐上床!
水初柔三下兩下就給司馬長風包紮好了,雖然麵相不好看,但是他就覺得隻要是水初柔弄的,那就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