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就算注定要和司馬長風一起,那也不能再這種情況下吧,一點都不美妙!
司馬長風自然沒有鬆開的跡象,隻是特別欠扁的說道,“大爺我現在就當真了怎樣?何況在懷哪有放過的理?你說是不是?”
是不是?
是他的大頭鬼!
天啊!難道今天要注定失身在這裏了?
她還沒準備好呢!
“司馬長風你個無賴,流氓,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啊!”水初柔正罵的歡快突然身上一涼,再往下看自己的肌膚就已經裸露在司馬長風的視線中了。
她明明死死拽著衣裳的,沒想到還是被司馬長風這個混蛋給扯開了,被司馬長風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一種羞恥感爬上她的心頭。
水初柔咬著唇,眼神驚恐,一雙眼睛含著淚水,睫毛拚命地抖動著,看起來柔弱得要命。
最重要的是她長長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身下,烏黑的頭發襯得肌膚更加雪白。這副慘遭摧殘的模樣,正深深誘惑著司馬長風。
看著身下女人如此誘人,司馬長風立刻就感覺到了下腹的緊繃。
他現在被憤怒欺騙和欲望衝昏頭腦,想也不想的直接衝進水初柔的身體,但是隻是進去的那一瞬間,司馬長風就猛然感到了不同。
以前他和何歡兒第一次的時候,很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裏有一層薄薄的阻隔,他知道那是代表女人純潔的東西。
可是水初柔卻沒有,她居然沒有!
這是不是代表她根本不是處子?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司馬長風有種難以言表的嫌惡,想要停下,可是隻要感覺到身下女人的柔軟,司馬長風就難以自持的亢奮起來。
但是他更加用力,更加不顧及水初柔的感受在運動中是自己忘記那些煩惱。
水初柔感覺自己要死在司馬長風的手裏了,哪裏有什麼美妙可言,司馬長風沒有絲毫顧及自己是第一次會不適應,她緊咬著牙忍著大腿根部的痛意。
她發誓,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現在的痛全部還給司馬長風!
哼哼哼!讓他今晚欺負她!
當然咯,那都是以後的事,但是現在嘛……嗬嗬,都懂得!
一場雲雨之後,水初柔累的昏睡過去,但是司馬長風無論如何勞累他就是睡不著。
月光透過窗戶紙滲透進屋裏,一切是那麼朦朧和詩情畫意,憑借微弱月光,司馬長風不知道就這樣盯著睡夢中的水初柔看了多久。
此情此景雖美,可是他的心情卻不合時宜,終於他得到水初柔了,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開心!
水初柔怎麼會不是處子?
司馬長風一點點回憶,記憶中的水初柔分明那麼純潔,他隻要微微一逗她就會羞的滿臉通紅,可是為什麼他沒有得到她的處子之身?
他皺緊眉頭,願意相信剛才的那一刻是他感覺錯了,可是沒有在榻上看到那抹落紅,心裏總是說不出的失落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