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纖也想讚同的點點頭,但是外表高冷的他不想在珠珠麵前顯得太不靠譜,所以還是沉默比較適合他。
見他沒有說話,珠珠感覺這氣氛實在太詭異了,指了指門口說道,“我還是不放心小姐,先去看看她。”
哪知子纖也跟上她的腳步,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要去看看王爺。”
珠珠的腳下差點一個踉蹌,他的意思就是還要和她同行了?
心裏怎麼會這麼激動呢?
和子纖走在一起,珠珠感覺自己都熱的快要熟透了!好緊張啊!
現如今王府內因為水初柔昏倒,司馬長風大發脾氣而亂作一團,何歡兒反正挺開心的。
雖然她也想不明白司馬長風為什麼一定不要這個孩子,但是隻要想到他和水初柔的孩子沒了,何歡兒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隻是眼看馬上就一個月了,離她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以後她再也沒有山珍海味可以享用了,再也沒有漂亮的華服可以穿了。
她一個女人,如果什麼都沒有了那就是生不如死了,不行,她不可以生不如死。
何歡兒在她的下人房裏左右打量,卻沒有發展一件值點錢的東西,她要去司馬長風的房間裏,那裏麵肯定值錢的不少。
司馬長風就那麼坐在榻邊上,看了水初柔很久,仿佛怎麼看都看不夠,直到他卸下疲倦趴在榻邊上睡過去。
何歡兒來的時候,司馬長風就睡著了,她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東看西看,拿了兩個小白瓷琉璃瓶,還有好些玉器。
正當她環顧屋子裏還有什麼的時候,一個質問的聲音想起,“你是誰啊,在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何歡兒一哆嗦,然後什麼都掉到地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
司馬長風也被他們的聲音吵醒,冷冽的眸子劃過林蕁,有停留在何歡兒的身上,“你們在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
“王爺,妾身看見這個女人在這裏偷東西,快把她送去官府。”林蕁指著何歡兒說道。
剛才司馬長風的目光好冷,隻希望她能讓他的怒火全部轉移到那個女人的身上。
反正這個女人穿的粗布衣衫,肯定是哪個下賤的奴婢,讓王爺發落了也好。
司馬長風停在她身上的目光和那個女人的指控讓何歡兒不知所措,她慌張的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有偷東西,我不是偷東西的。”
“那你說你在幹什麼?還有那是什麼東西?”林蕁不打算放過何歡兒,指著地上的東西問道。
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偷東西的,還敢不承認,偷東西都偷到司馬王的房間了,膽子真是太大啦!
何歡兒搖頭,“我……我是聽說王妃流產了想來看王妃的,沒有偷東西。”說著她又把委屈的目光放在司馬長風的身上,“司馬,你是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林蕁不淡定了,那個女人居然把王爺叫司馬,那麼親熱,到底是誰?
難不成是哪個想勾引王爺的賤婢?
她林蕁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王爺你別聽她胡說,看王妃?那這地上的東西怎麼解釋?依我看分明是這賤婢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