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再說說去喝酒的秦東離……司馬長風和水初柔走後,他因為心裏實在難過,去春晚樓喝酒去了。
春晚樓是他第一次見到豆豆的地方,所以他走到這裏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進去了,還是上次的桌子,叫了一大壇子的好酒。
“秦東離?你怎麼在這裏?”
聽見有人叫他,秦東離回過頭,就看見周墨秋站在旁邊疑惑的看著他。
他立刻作出一副不屑的樣子,“怎麼?我不能來嗎?本少爺現在回秦家了,有的是錢,專門到這來揮霍的。”
“唉!”周墨秋歎息一聲,語氣中滿滿的失落,“你也是來借酒澆愁的,咱們倆還真是同病相憐呢。”
他也傷心,美女對他竟然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他都不知道到底還該不該堅持下去,他知道,美女對他無意,他就算堅持下去,就算終身不娶,他也不會得到她的!
所以……他到底該怎麼辦?
“來,坐下,咱們一起喝點?”秦東離拍拍他身邊的板凳問道。
周墨秋說的對,他們確實同病相憐!
周墨秋一笑,順勢坐了下來,“好,喝點。”
今晚的兩個人也算有共同話題,一杯接一杯的幹下去,很快就酒過三巡了。
兩個人都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秦東離暈暈乎乎的似乎看見了豆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拽住眼前的‘豆豆’。
傻笑幾聲,“嘿嘿嘿嘿嘿,豆豆,你來接我回去了是不是?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周墨秋被搖晃的都要吐了,一聲粗暴口,“誰特媽敢動我?看小爺把他腿卸了……嘔,”
他剛說完就跑一邊吐去了。
秦東離跌跌撞撞的走到周墨秋身邊,胡亂的拍著他的後背,“豆豆不難受了,不難受了,走,我帶你去歇息一下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春晚樓的雅間客房內,“啊”的一聲響徹整個酒樓。
周墨秋用被子裹住沒穿衣裳的自己,一腳把秦東離踹到地上,不敢相信的問道,“你這個禽獸都對我幹了什麼?”
他這麼清白的身體,準備給美女的身子居然給了秦東離這個斷袖,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都怪他晚上不該跟秦東離喝酒的,這下可好了,他的清白呀,他的第一次呀,居然被男人給糟蹋了!
虧大了他!
秦東離揉著被摔的屁股,睡眼朦朧的看向周墨秋,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裏?不是豆豆嗎?豆豆呢?”
他明明記得昨晚上是和豆豆在一塊兒的,怎麼會變成周墨秋呢?
周墨秋看秦東離這副不相信是他的樣子就更生氣了,“喂,什麼豆豆豆豆的?你睡傻了吧你,昨天和你在一起的一直是我。可憐我昨夜喝的太醉了,竟然被你這個小人趁人之危了。”
他說到後麵越說越傷心,二十多年的處男之身呐,就這麼沒了!
秦東離這才回憶起昨天,他看見豆豆和水姑娘親密,一時難過才來喝酒,又碰見周墨秋,後來喝醉了,可能是把周墨秋當做豆豆了,也不知道怎麼稀裏糊塗的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