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初柔扭頭的時候,周語嫣看見她脖子下麵一點的鎖骨上有一個紅印子,不用說她也懂那是什麼。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王爺會黑著臉了,原來是她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他們的好事了!
周語嫣心裏又一陣不是滋味,王爺寧願和渾身是傷的人親熱也不願意和她或者林蕁。
或許能和她說幾句話都是看在她和水初柔走了近的份上吧!
她越想心裏越難受,又和水初柔寒暄了幾句便借個由頭走了。
水初柔化險為夷現在過去一天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是水容月現在過得卻隻有更慘,沒有最慘!
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又去找到了何歡兒,她出了事,何歡兒和林蕁想獨善其身絕對不可能。
她直接偷偷溜進何歡兒的住處,她現在什麼都不要,隻要能給她一個安身之所和食物,讓她躲過這陣風聲,再尋找下一次收拾水初柔的機會。
下一次……她一定要水初柔生不如死!
何歡兒出去探聽了一下現在王府的事,才知道水初柔居然好端端的回去了,心裏對水容月更加憎恨了。
可是沒想到她一回到家水容月正在她家裏翻東西吃。
“啊……”她被嚇得大叫一聲,隨即趕緊關門上鎖,然後走到水容月身邊,聲音小了不少,“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知道現在滿大街都在抓你嗎?你還敢出現?”
水容月哈哈一笑,她聽的出何歡兒話裏那種的意思,明裏暗裏的告訴她她不該出現在這裏。
可是她現在有家不能回,隻有來這裏了,“你看看我現在被水初柔整得如喪家之犬一般,不來這裏混口飯吃,還能去哪裏?別忘了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何歡兒瀲了瀲眼眸,看樣子這是要賴上她了?
她故意裝作聽不懂水容月話裏的意思,去廚房裏拿了好幾個饅頭,“把這些帶上趕緊走吧,現在司馬和皇上到處抓你,你不能留在這裏。”
水容月看了看手裏的饅頭,冷笑一聲,就把饅頭扔在桌子上了,“你不會真當我是叫花子吧?這樣你就想打發我了?我說過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何歡兒離開司馬長風這麼久,早已經不是那個怕事的何歡兒了,所以她不是怕水容月找她事,而是擔心被司馬長風知道她私藏水容月的話,她就會死了!
但是要是司馬長風抓住水容月就會知道綁架水初柔她也有參與,到時候司馬長風肯定一樣容不下她。
所以不是她想幫著水容月,而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她才不得不幫助她。
“我當然知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可是你現在在這裏真的不安全,司馬隨時都會找過來的。”何歡兒顧及著水容月的情緒說道。
水容月當然知道不安全,可是現在她能去哪裏?
“我無路可去,哪裏都不安全,我又有什麼辦法。”她情緒突然變的低沉了。
但隨即一拍桌子又狂躁起來,“都是水初柔害的,都怪她,肯定是她讓司馬王追殺我,不給我活路。”
就是怪水初柔,就是她一步步把她她逼到今天,為什麼六年前沒把她毒死?她要是死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