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香粉的作用,可是司馬長風一見不是水初柔的時候,他家二哥就那麼失靈了。
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對別人沒興趣了!
司馬長風把水初柔抱回房間之後,就把閑雜人等全部趕了出去,自己上榻美美的抱著沉睡中的水初柔。
一看水初柔睡得這樣沉,司馬長風嘟著嘴自言自語道,“什麼時候醒啊睡的這樣香?知不知道剛剛你的丈夫差點被別人給上了?你是不是不在乎我啊?”
“唉!”看著水初柔還是沒醒過來,他歎息一聲,手從水初柔脖子穿過去,讓她枕著他的手臂上會舒服一點。
還是睡覺吧!等明天一覺醒來就能看見活蹦亂跳的水初柔了!
快臨近中午了,水初柔總算睜開眼睛了,一睜開眼睛,司馬長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的跑過來一把抱住她。
“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我心髒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司馬長風焦急的說道。
要是再不醒來,他就準備讓人叫大夫去了。
醒來一會兒腦子清醒之後,水初柔想起自己昨天頭疼然後睡著了,看司馬長風這樣擔心,難道自己得了什麼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了?
“你擔心什麼?我不就是睡覺嗎?你可別告訴我得了什麼不得不治之症了!”水初柔盯住司馬長風。
司馬長風一愣,什麼跟什麼?他沒那麼說吧!
“你昨晚上被柳容那個賤婢給下了藥了,都怪我當初眼睛瞎了,居然覺得她好,沒想到她居然沒安好心!”司馬長風後悔的說道。
下藥?下什麼藥啊?鶴頂紅還是砒霜?
司馬長風這句下藥,可是把水初柔嚇得不輕,緊緊的拽住他的手,“你說柳容給我下藥了?那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還有沒有的救啊?怪不得我頭暈的要死,原來真的要死了!”
完了完了!她還那麼年輕,還有好多的人生大事兒沒幹,在她眼裏死是那麼遙遠,沒想到原來黑白無常就隨時跟在她屁股後麵轉呢。
司馬長風真的忍不住才用力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他家初柔怎麼那麼迷糊那麼可愛呢?
“胡說什麼?就是些蒙汗藥,睡醒了就沒事了,死什麼死?”他忍著笑意說道。
哦對了,他家初柔想象力也蠻豐富的!
頭暈難道不是睡太久的後遺症嗎?
司馬長風話說完,水初柔愣了一下,隨即拿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你說話這麼大喘氣幹嘛?沒被毒死你是想嚇死我嗎?害得我還以為下什麼藥呢?我的精神損失你拿什麼賠?”
話不一次說清楚,這不是故意整她呢嗎?差一點她就要說遺囑了!
司馬長風躲著水初柔的攻擊,抱著頭還在逗她,“是是是,是我錯了,我用我自己賠你好吧!這幾天我天天陪你好不好?”
水初柔打了一會兒,才把枕頭扔了,故作不屑的說道,“說的好像誰稀罕你似的。”
不過她才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又看著司馬長風問道,“柳容為什麼要弄暈我?”
難不成是在報複她前幾天故意要她守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