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你多高尚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哪種人,好意思說別人。”水初柔一點麵子也不給司馬長風。
“初柔,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嘛……”司馬長風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司馬長風氣結,憤憤的吼道,“誰呀,進來!”
門口的子纖打了一個寒戰,難不成他是壞了王爺什麼好事兒了?這聲音恨不得吃了他似的,好怕怕!
他咽了咽口水,才推開門進去,“王爺,這是中書令府送來的請柬,好像是周公子要成親了。”
司馬長風一把從子纖手裏拿過去請柬,邊打開邊嘀咕著,“大晚上的送請柬,周家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看著請柬上麵的內容,司馬長風撇撇嘴,還真是把秦東離給踢出局了!也隻有周墨秋做的出來。
當初他幸好阻止周墨秋接近初柔,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受罪的是誰呢!多虧了他有先見之明!
何家小姐,就是那個與初柔都有賢良淑德之稱的何愉!便宜周墨秋那小子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哈哈哈……司馬長風一定沒想到,當初周墨秋剛認識水初柔的時候也這樣形容過他!
“出去出去吧,本王和王妃要休息了,別在這裏礙眼。”合上請柬,司馬長風就把子纖趕了出去。
子纖無奈的歎口氣,下人難做呀!幹什麼都不討王爺的歡心!
算了算了,他也回去睡覺去,想來珠珠應該已經在等著他了吧,哎呀!有人等自己的感覺還真是妙不可言,令他歸心似箭呐!
而屋內的司馬長風把那張大紅色請柬扔在一邊,拉著水初柔走到榻前,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兩圈,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初柔懷著身孕很辛苦吧?”他討好的問道。
被這樣一問,水初柔眼裏先閃過一陣莫名其妙,隨即慵懶的點點頭,一副我好累的樣子。
“可不是嗎,這孩子讓我每天吃不下睡不好的,能不辛苦嗎?”她抱怨。
“是嗎?”司馬長風誇張地問道,“快快快!為夫伺候初柔寬衣,好早一點休息。”
同時他在心裏一陣壞笑,寬衣之後嘛……大家都懂的啦!
水初柔狐疑的看了看司馬長風,這麼好?怎麼會突然無事獻殷勤呢?
她故意推遲一番,“這個……不太好吧?”
司馬長風急在心裏,“初柔為我懷孩子延續香火,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我不過就是幫你解個衣服而已,沒什麼不好的。”
都老夫老妻的了,這關鍵時候和他客氣什麼?平時發脾氣的時候也沒見克製克製自己?拿他就當出氣筒一樣。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客氣啦?王爺快來呀!”水初柔的聲音故意染上一層魅惑。
聽的司馬長風骨頭都在發軟,這感覺怎麼像在邀請他幹點兒什麼呀?
他穿過水初柔的腰間,把腰帶緩緩解開,扔到一邊,再趁著水初柔不注意的時候,把她的衣服直接扒掉,隻留下一件肚兜兒。
水初柔尖叫,抱著自己的身體大罵司馬長風,“你幹嘛呀你?是這麼寬衣的嗎?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我真是信錯你了!”
司馬長風委屈的看著水初柔也不說話,活像是他一片好心還被水初柔欺負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