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守不住你姐姐啊,早晚一天會跟別人跑了。”齊優突然覺得,其實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自己心裏確實不開心,但也怕這樣的他會嚇到溫易岸,他總是百般地嗬護著她。即使她從來沒有真真正正地告訴他,她是他的女朋友。每次隻是開玩笑,開玩笑而已。
“誒!別亂說好不好!是誰守不住誰呢!前天看報紙就看到朱少爺摟著名模出席宴會,昨天又電視裏看到您晚上大駕光臨哪個小區。別人都說我能忍,愛你愛得連你拈花惹草都不計較了,這麼好的女朋友你上哪裏找去!”溫易岸白了他一眼,見他有恢複了常態,開始開玩笑了,自己也就放心了,便也開起玩笑來諷刺他。
“你們倆這是唱的哪出啊,這臉也變得太快了吧。”一旁的溫易謠不懂這兩人是到底怎麼了。
溫易岸和齊優對視著笑了笑。後來三人一起在客廳裏看了電影,半夜都餓了,溫易岸去廚房做了夜宵,三個人很滿足地吃了起來。在沒有回到沁陽市以前,也經常是這樣。平時再忙,也總會抽時間來看看溫易岸,就帶著溫易岸和溫易謠出去吃新開的餐館,或者聽音樂會,或者是在家裏一起看電影。三個人幾年以來,早就已經像親人一樣了。
朱齊優回國那年,溫易岸在一家公司當總裁助理,那家公司的總裁正好是朱齊優父親的朋友。當晚總裁帶著自己的助理來跟朱齊優吃飯。朱齊優在圈內人士眼裏,在生意上有著跟他爸爸還有哥哥一樣的經商好頭腦。但是私生活比哥哥還有爸爸亂多了,經常在八卦雜誌上看到這味公子哥的風流趣事。溫易岸沒有想到,這位外表陽光帥氣的年輕董事,竟然會對自己一見鍾情。朱齊優在飯桌上不時地偷看這溫易岸,溫易岸的餘光感覺得到,心裏想著自己竟成為了這個風流少爺的獵物,真是可笑。打心眼裏看不起朱齊優。
從那天起,朱齊優就對溫易岸窮追不舍,經常在下班路上攔截溫易岸。每天一束玫瑰花自然是少不了的。周圍的同事因此也對溫易岸有了閑言碎語。溫易岸對朱齊優這樣的行為非常反感。有一天是在受不了了,約了朱齊優出來,本來是打算大罵朱齊優的。卻發現,他是個很幽默很有意思的人。而且他對溫易岸並不是像對其他女人一樣,隻是想上床,或者純粹的占有對象。他沒有對她動手動腳,隻是跟她聊天,說笑話。兩人漸漸地成了朋友,還會彼此開對方的玩笑。在不熟悉人眼裏,兩人就是情侶,其實他們自己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幹淨的不能再幹淨了。溫易岸也曾問過朱齊優,為什麼他對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朱齊優說他自己也沒有深入地想過這個問題,隻是第一次說,第一次看到岸岸的時候,就覺得她跟別人不一樣。莫名地就很想在她身邊照顧她,保護她。她覺得,岸岸是很需要他的保護的。他確實喜歡她,甚至可以說,是愛。可是更多的,是想陪在她身邊,不讓她受一絲絲的傷害。
鴻宴酒店的海景總統套房內,燈光微黃,客廳是金黃色的格調,何諾青穿著純白色的雪紡蕾絲吊帶裙,性感修長的腿在客廳裏優雅地走著。手裏端著一杯紅酒,不時還搖了搖酒杯,邁著輕盈地步子婉轉著來到了內臥。
房間裏的齊楊航坐在老板桌前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電腦,雙手在鍵盤上敲打,沙沙作響。
“每天在外麵應酬著喝酒,怎麼回家來還要喝嗎?”齊楊航看到何諾青進來了,隨意地說,眼睛還是沒有離開電腦屏幕。
“這幾晚有點失眠,睡前喝點容易安神。”她帶著嫵媚的笑,走到齊楊航身邊。把酒杯舉起來晃了晃,一隻手隨意地搭在了齊楊航的肩膀。齊楊航沒有理會。
“原來,溫易岸是那樣類型的女人啊。”何諾青略帶著笑意說。
聽到她的名字,齊楊航敲打鍵盤的兩隻手,停頓了兩秒。
“那樣類型?什麼類型?”
“小女人類型的,嗬嗬。”
“嗬,外表確實是很小女人,其實骨子裏倔強得要死呢。”他想起她的模樣,嘴角瞬間上揚,變幻出完美的弧度。
“誒,齊楊航,你說萬一要是哪天朱齊優跟溫易岸要結婚了,你要怎麼辦?”
他停下手中的活,側過臉饒有興致地望著何諾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順便握住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