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不說話,溫易岸看到齊楊航不說話,她也就沉默了。回到家裏之後,溫易謠不在,應該是和同學聚會去了,現在隻剩下了溫易岸和齊楊航,溫易岸看到齊楊航不說話,說道“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先上去洗洗睡了啊。”於是溫易岸脫下外套上了樓,殊不知,那個外套裏麵裝著聶允天送給溫易岸的手帕,但是溫易岸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了,徑直走上了樓梯。齊楊航趁著溫易岸轉身的時候,開始搜查溫易岸的衣服兜,果然,齊楊航摸到了何諾青所說的手帕,而且那個手帕上寫的名字正是天,除了聶允天,齊楊航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他握緊了手絹,上去找到了溫易岸,溫易岸看到他怒氣衝衝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問道“齊楊航,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嗎,你的臉色怎麼這樣的難看啊。”齊楊航走到溫易岸的身邊,將手絹遞給溫易岸,說道“這是什麼,這是誰的?”溫易岸知道那手帕,但是她明明是放在了自己的衣服兜裏的,齊楊航怎麼會知道,“齊楊航,你怎麼可以翻我的東西,你這是不尊重我。”“我不尊重你,那你能告訴我這個是誰的呢,我可不記得你有習慣隨身帶著手絹。而且上麵還寫著天,這是誰的,是聶允天的吧,它怎麼會出現在你的衣服裏,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溫易岸生氣地說道“對,這個就是聶允天的,是他的,剛剛在舞會上他借給我用的,可是你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啊。”“他借給你用的,是他給你擦嘴用的吧,你不好意思,所以你把它拿回來,要給它洗一洗,是這樣吧。”“齊楊航,你竟然監視我,可是這樣子,又不能說明什麼啊,你為什麼火氣這麼大,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那麼聶允天可以理喻是吧。”“齊楊航,我受夠你的胡亂猜測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家住上一段時間,我們都好好冷靜冷靜再說。”溫易岸生氣地說道,“好啊,你現在就立刻給我離開,我也不想看到你。”“好,走就走。”說完溫易岸隨便在衣櫃裏撿了幾件衣服,就要往外走,說道“我剩下的東西過幾天我再來取,對了,你把那個手絹還給我,我還要把它還給聶允天呢。”齊楊航聽完了這句話,立即臉色大變說道“好,我給你,你快去還給他吧。”說完就將手裏那個攥得不能再皺的手帕還給了溫易岸,然後就離開了。

溫易岸出了齊楊航的別墅之後,坐車回到了家裏,看到家裏落了一層灰,冷清的樣子,又想到了剛剛她和齊楊航之間發生的事情,溫易岸不自覺地趴在了床開始哭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易謠回來了,看到溫易岸這個樣子說道“你和齊楊航你倆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你說你倆好不容易五年之後又複合了而且你們即將就要結婚了,今天下午還好好地出去赴宴呢,怎麼晚上回來你們就鬧成這樣了啊,你在這裏哭,我回去的時候,齊楊航喝了一地的酒,誰上去勸他,誰就會被他罵得很慘,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聽說是為了那個什麼聶允天的一個手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誰能給我解釋一下。”溫易岸整理了一下自己,說道“溫易謠,我們的事情你不會懂得,我過幾天會告訴你的,我打算回來住了,至於我和齊楊航結不結婚到時候再說,溫易謠你也搬過來吧。”“我當然要搬過來了,我可是你的妹妹,我性安,再說了,其實我一直想回來的,在這裏,我總覺得踏實,好了姐,不要哭了,我們的這個家現在太髒了,看樣子,我們今天晚上要睡在這裏還要清洗一下,說完,溫易岸和溫易謠就開始了整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溫易岸的眼睛哭得很腫,而齊楊航也是很晚才過來,而且睡眼朦朧,而且倆個人見了麵互相都不說話,這讓公司裏人看來就是兩個人出了問題,小芙看到溫易岸這樣,連忙跑來問溫易岸“溫易岸,你怎麼了,你和我們老大。”“小芙,不要問了,我們沒什麼,你好好去工作吧。”“溫易岸姐,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要和我們說啊,說不定我們會幫上你什麼忙的。”“你放心吧,小芙,我沒事情的。”這一切的事情發生當熱逃不過何諾青的眼睛,她看到了溫易岸和齊楊航的變化,知道了昨天晚上一定是因為那塊手帕的事情而鬧成了這樣,那麼她現在可以再加一把火,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