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蔡美娜靠在箱子上用繩在編織東西,看到溫易岸揉著眼睛從被窩裏鑽了出來。
雖然女兒還帶了那麼一點睡眼惺忪,不過整個人的狀態比昨天好多,“睡的如何。”
“很好,沒有夢。”哈哈哈,沒有夢的狀態實在是太好了,也不再不停的做運動,溫易岸覺得她還是喜歡不運動。
“媽,你在幹嘛。”溫易岸雖然這次睡的不錯,可是被窩裏那是一個舒服,讓她不想起來。
看著女兒笑的那是一個開心,小臉紅紅的,蔡美娜也是鬆了口氣,“睡的好就成,我在編個網袋,到時候一些東西可以弄上來。”
“妮子,你昨天看到那些東西了吧。”蔡美娜沒有想到溫易岸昨天無意滾下去的地洞,裏麵竟然會有那麼好東西。
相對於龔濤的興奮,蔡美娜其實真的沒有那麼激動,有時候意外之財未必是好事,特別是如果真的是金桌子還有金椅子的話,這要多打眼。
溫易岸嗯了一聲,“媽媽,你放心吧,爸爸不會那麼傻。”
自家老爹以前也許有點愚孝,可是來這裏這麼久,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龔家,當然也和龔家沒有寫信來騷擾他們有關。
溫易岸覺得龔濤也不是傻子,絕對會知道有些事能和人說,那些事不能和人說。
“你啊,不要操心太多。”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還要考慮這些事,蔡美娜笑著揉揉她的頭,示意溫易岸不要去想那麼多。
操心那麼多?溫易岸也沒有時間去操心那麼多,龔家那都是以後的事。
目前對溫易岸來說,她目前有更加需要她去操心和解決的事。
“妮子,你的玉佩怎麼沒有帶。”蔡美娜把東西都編製好,就準備去準備晚飯。
雖然大家中午吃的挺飽,可是馬上就要去幹體力活,就必須要吃點東西才成。
蔡美娜準備下炕的時候,正好看到溫易岸脖子上沒有一根紅線。
這可把蔡美娜給嚇的不輕,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可以不見,萬一給村裏人撿到怎麼辦。
啊,玉佩,溫易岸看著蔡美娜緊張的樣子從邊上的小箱子裏去翻東西,“我擔心睡覺會壓壞這東西,所以……”
啊,好痛啊,溫易岸剛準備把玉佩掏出來,就不知道給啥刺到。
“怎麼了怎麼了。”蔡美娜聽到女兒的驚呼聲,本來打算去做飯的動作停了下來,緊張的就要奔過來。
溫易岸把手抽回來,就看到手指上流血,“給木刺刺到了吧。”
那箱子沒有尖銳的東西,按照正常情況絕對不會給刺出血,除非就是給木刺給刺到。
蔡美娜一聽是給木刺刺到,也就收住腳步,“過會記得去清理下傷口。”
溫易岸哦了一聲,溫易岸爬到箱子口,打算看看箱子裏是否有自己的血,要知道這箱子也是她的衣櫃,一些最近會用到的衣服就在這箱子裏麵。
溫易岸可不想本來就沒有衣服的她,會毀了幾件衣服。
“咦。”溫易岸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玉佩上明明是有血,不過那個血的顏色慢慢的會淡下去,可是這個血也沒有流到別的地方去。
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難道是玉佩會吸血嗎?
或者說這個玉佩裏有空間這玩意存在?
溫易岸雖然覺得這個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她都能穿越過來,再有空間這玩意也是挺正常的。
等等,不會她以後不光是做夢要夢到走到井邊去,然後還要讓她真實感受一把?
要知道每次在夢裏走那麼久的路,就已經讓溫易岸有點沒有辦法接受,現在竟然要她這個小身板去幹這活,溫易岸都驚呆了。
不成,她又不是一個受虐待狂,幹嘛想不通非要去完成那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如果真的要做運動,溫易岸表示她完全可以去山上采摘東西,哪怕是野菜,或者是采摘中草藥也成。
同樣也是能夠好好鍛煉身體,同時還能滿足口腹之欲,還能有點成就感。
就在溫易岸想著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發現玉佩上的血跡都沒有了。
“天啊,這是啥情況。”溫易岸小心翼翼,考慮再三後才把玉佩拿了起來。
要不是手上的傷口提示溫易岸之前是受過傷,已經溫易岸不認為她會那麼的老眼昏花,真的以為是在做夢。
“吸血的玉佩啊。”溫易岸越想越覺得應該稍微遠離這東西,不然指不定以後倒黴的是她。
溫易岸麻利的把玉佩放在箱子的最下麵,不管這玩意以後值多少錢,不管這裏麵的空間是多麼的逆天,比如能夠種出啥特別稀罕的草藥,哪怕功效再是如何的好,比如會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溫易岸都不想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