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宇回頭看見,早就嚇得小便失禁,正哭叫著朝桌子底下鑽的傅林。
哼!飛起一腳,一把椅子立刻被踢飛,撞在傅林身上,直接撞斷兩根肋骨。
啊!又是殺豬般的嚎叫聲響起。
在場的三中所有學生,教師,包括錢主任都嚇得噤若寒蟬。
這是哪來的狠角色?傅家的人都敢打?
……
燕京軍區總醫院,特護病房裏。
啪!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狠狠將茶杯摔在地上。
看著床上四肢都被打斷,昏迷不醒的兒子。
臉上的憤怒,痛惜,恨鐵不成鋼等等神情交織在一起,不停變幻。
“兒子啊!”
“你醒醒,哪個小畜生把你打成這樣。”
“媽一定要把他骨頭都敲碎,為你報仇。”
旁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麵相刻薄,此時正在哭天搶地。
“哭,哭,就知道哭!”
“都是你把他寵壞了,專橫跋扈!這下惹到狠角色了吧?”
男人朝哭倒在地下的婦人訓斥道。
這兩人就是傅如龍的父母,男子傅成棟,是傅家老二。
他們夫婦中年得子,對傅如龍很是寵愛,尤其他老婆,更是寵溺地不得了。
又有傅家的權勢做靠山,傅如龍才越來越囂張,不可一世。
“你這個沒良心的,兒子都成這樣了。”
“不趕緊報仇,還在這對我凶。”
“你個老不死的,老娘跟你拚了,就是我可憐的孩兒啊。”
婦人鼻涕眼淚直流,哭得讓人心煩。
傅成棟看著兒子的樣子也是心疼,心煩意亂之下走出病房,點了根煙。
走廊上過來另一名氣質沉穩的中年男子,傅成棟見了,急忙迎上去。
“怎麼樣了,大哥,老爺子什麼態度?”
這中年男子是傅家長子,傅清明。
“老爺子說了,暫且不讓你輕舉妄動。”
“他也正在四處托關係調查這個趙家人的詳細背景。”
“可是反饋來的信息,都是晦澀不清,好像有人故意掩蓋。”
傅清明臉色凝重,緩緩地說道。
“怎麼?難道我兒子被人打斷四肢,就這麼算了嗎?”
“家族裏就沒有行動?我們傅家就這麼認慫了?”
傅成棟不忿地叫道。
“老二,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傅清明一臉不悅。
“小龍被傷得如此之重,我們也都很心痛。”
“隻是這趙君宇,不是我們想得那麼簡單。”
“之前周家曾要對付過他,結果短短不到一個月,周家就倒了。”
“而且,聽聞除夕那天,二號首長還去過趙家,對此子說了些勉勵的話。”
“這其中的輕重,你自己掂量。”
此話一出,傅成棟頓時臉色一窒,二號首長?這怎麼可能!
傅清明看向遠方,臉色凝重。
還不知道此子和二號首長什麼關係,如果二號首長當時隻是普通的走訪勉勵,倒沒什麼。
如果是特意為此子而去的趙家,那就麻煩了。
“不過老二,你也不必喪氣,老爺子已經下令。”
“全麵打擊趙家的產業,勢力範圍,經營空間。”
“用不了多久,趙家就會風雨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