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嗶嗶是吧?”
趙君宇冷笑一聲,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作勢要上前。
胖子此時卻靈活的一個鯉魚打挺,在地上滾了一大圈,沾著爛菜葉,果皮垃圾之類的一下滾出去好遠。
“你有種別跑!”
胖子邊翻滾到人群裏,一邊對著對講機瘋狂大叫。
趙君宇沒有理他,而是走上前,看了看正愣在當場的山哥。
他的孕婦老婆正小心地將他臉上的血汙擦幹淨。
“你是……古武高手?”
山哥呆了半天,才愣愣地說出這句話。
但旋即他反應過來,“雖然你是民間高手,但是這些混混披著協管員的皮,囂張跋扈,動不動就以對抗執法為理由動手打人。”
“小兄弟,我嶽山多謝你援手之恩,你趕緊走。”
“這個領頭的胖子,他遠房小叔是這片街道城管科的隊長。”
“他們人多,還蠻不講理,你一個人犯不著和他們鬥。”
“整件事因為他們和我有宿怨,而引起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能連累你。”
“小梅,你帶著這小兄弟先去胡同裏躲一躲,我一個殘廢,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嶽山看得出來,是一個鐵漢型的男兒,轉頭對著老婆咬著牙說道。
隻是目光中,帶著明顯的黯淡和悲哀。
趙君宇感官一掃,這嶽山肯定是練過,全身肌肉很有爆發力,雙手全是老繭,拳頭上傷痕累累,應該是經常打拳。
但是此人的兩腿自膝蓋以下,被人以暴力打成數小截,且完全錯位扭轉,成為廢人一個。
“阿山,我們一起走。”
孕婦小梅哭著,就要推著嶽山一起走。
然而此時,兩輛白色麵包車,從遠處疾馳而來,嘩地一聲,急停在街道中間。
“想跑?晚了!”
“對抗執法,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們這些破壞市容的搗亂分子!”
“你不是能打麼?你能打十幾個,你打幾十個給老子看看!”
此時躲在人群中的胖子,見到麵包車來,頓時氣焰囂張地大叫起來。
從兩輛麵包車裏,呼啦啦下來好幾十個或穿協管員製服,或穿便衣的青年男子。
領頭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壯年男子,一臉油滑陰沉的模樣。
“叔,在這!”
“就是這小子,不僅不配合執法,還動手打傷我們執法隊員。”
“還把我打成這樣!”
胖子見了壯年男子,就像見了救星,急忙連滾帶爬的上前哭訴道。
壯年男子看見胖子一臉血汙,牙也掉了幾顆。
轉頭再看見那邊趙君宇正滿不在乎的站在那裏,頓時一股怒火直衝心頭。
“小子,你混哪裏的?”
“很牛逼啊,竟敢毆打城管執法人員。”
壯年男子一擺手,頓時四麵八方幾十個協管員圍了過來。
將趙君宇等人團團圍住。
孕婦小梅的臉都幾乎嚇白了,而嶽山則雙拳緊握,一臉緊張。
圍觀的眾人目睹了全過程,一個個義憤填膺。
“這小賴子和陳爛根都是從小好吃懶做打架鬥毆,不知道怎麼的當上了協管員。”
“現在是越來越囂張,對小販吃拿卡要不說,還動不動收了東西馬上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