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宇一聲冷笑,單手一翻,一滴似乎仍然跳躍的血珠浮現在他掌中。
正是當時,權昌名在與千代美子交手時,留下的一滴精血。
“去!”趙君宇將這滴似乎仍在跳動的血珠,一指彈向半空,血珠懸浮在半空之中,散發著詭異的形象。
“爆!”趙君宇微閉雙目,口中念念有詞,單手急掐法訣之後一點,頓時血珠突然在空中爆開,幻化成無數道比頭發絲還細的血線,漂浮在空中,端的是十分詭異。
這是……李玄風目瞪口呆,心中泛起不妙的預感。
“精血為引,咒殺血親!”
趙君宇冷笑一聲,雙手一張,頓時那無數道比頭發絲還細的血線,朝空中四麵八方唰地一下,蔓延而去!
“傷我雪兒,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滅他滿門!”
趙君宇麵色冷厲,超強的精神力彙聚而成的咒殺之力,順著血線蔓延到空中的另一端。
不!李玄風厲聲大叫。
漢城,市中心一座高級寫字樓裏,一個身份顯赫的中年巨賈,正在召集手下開著董事會,他的集團位列南韓幾大新晉財閥之一,正是誌得意滿的時候。
中年巨賈端坐在長桌一頭,就像個國家元首一樣,微閉雙目,敲擊著桌麵,聽著手下人小心翼翼地彙報業績。
正當他清了清嗓子,準備發號施令的時候,突然隻覺得心髒微微一麻,隨後大腦失去知覺,生機迅速消逝。
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血線,從他心髒內,唰地收回,甚至沒有一滴鮮血被帶出。
中年巨賈的眼神逐漸失去神采,頭緩緩低下。
下屬們麵麵相覷,睡著了?“董事長?”一個下屬輕輕叫了聲,見好半天沒有反應上去查看,才發出驚惶至極的大叫!
同時間,南韓釜山,一個隱蔽的豪華會所裏,一個長相英俊,麵帶輕佻之色的時髦青年,正摟著兩個極品嫩模在喝酒調笑。
“哎,我的大少爺。”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會所啊。”兩個濃妝豔抹的嫩模一看就是整容貨,大腿在青年身上輕蹭,嬌滴滴地說道。
“還不是家族裏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夥看得緊,我這是好容易才溜出來的。”
時髦青年調笑著,上下其手,突然間他身子劇震手腳顫抖,口中吐出白沫,隻是片刻頭就向旁一歪。
“啊!大少爺,怎麼了?”
“犯心髒病了?”兩個嫩模尖聲大叫。
幾乎同時間,相似的一幕發生在南韓各個角落。
凡是和權昌名有血親關係的三代老中青,要麼在公司大樓,要麼在豪華別墅,要麼在戒備森嚴的部隊裏,一個個心髒被一根比頭發絲還細的血線刺穿,死於非命。
外表都像犯了心髒病的模樣。
合氣道山門所在地,趙君宇踏空而立,麵色冷厲,雙手十指連彈。
隔空操控著這無數條細細的血線。
他麵色有些發白,畢竟隻靠一滴精血,實行這個血脈咒殺之術,頗耗費精神力。
以趙君宇元嬰中期之能,也隻能籠罩南韓全境,如果權昌名在國外還有血親,那就算他們走運了。
短短十幾分鍾內,就像彈棉花一樣,趙君宇就滅殺了權昌名的血親足足四十餘名,
這些人非富即貴,很多都是在南韓軍界,商界甚至娛樂界了不得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