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盟主,話雖如此,但這裏麵太多的變故,一下說不清楚。”
“不如我們回到分部,我們幾個私底下詳細給您稟明。”
許青山臉色發青,忍住情緒低聲說道。
這裏畢竟是城主府,別人的地方,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但嚴盟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咄咄逼人,不知輕重?
嚴青鬆無視一旁臉色不豫的高中奇,擺了擺手道:“沒什麼私下可說的了。”
“帶路,去那個趙君宇那,本盟主和他談談。”
嚴青鬆有些不耐起身道。
“他如果識相,就給他一個長老做做吧。”
“本盟主一手創立的心血,就憑他想輕輕鬆鬆拿走?想得美!”
嚴青鬆冷笑一聲。
而此時,原來一直擁護嚴青鬆的幾個老人也都紛紛麵麵相覷,麵色難看。
“嚴前輩,您這話有失偏頗。”
一旁一直默然旁觀的元海,見到嚴青鬆如此說話,終於忍不住了。
他早已視師尊趙君宇為神一樣的存在,無比尊敬,見到有人如此輕慢師尊,心中一股怒氣泛起,但還是盡量平和語氣。
見到元海說話,一旁的許青山和秦明,暗叫要糟。
“哦,你是誰?”
“看得麵生,是高城主的人嗎?”
嚴青鬆這才注意到角落裏發話的元海,覺察到對方隻是金丹中期,不屑地冷笑一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是,在下元海,趙師是我師尊。”元海挺起胸,他此刻代表師門,不卑不亢。
“哦?你是那個趙君宇的徒弟?”
嚴青鬆放下茶杯,終於正眼看向元海。
與此同時,元海頓時感覺一股泰山壓頂般的壓力向他湧來,幾乎將他壓趴!
元海猛提一口真元,咬牙將脊背挺直,額頭上出現豆大的汗珠。
顯然,這個嚴青鬆釋放威壓,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你說說,本盟主哪裏話有些偏頗?”嚴青鬆的話語有些陰沉。
“嚴前輩,當初散修聯盟遭受滅頂之災,幾乎全軍覆沒。”
“是我師尊,挽狂瀾於既倒,救下多人,保留了散修聯盟不被覆滅的火種。”
“而且,親自殺上玄陽宗還要皇極門,連番苦戰,為散修聯盟一眾兄弟報了仇。”
“那個時候,您在哪裏?”元海迎上嚴青鬆的目光,絲毫不懼。
“而散修聯盟能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占據數個洞天福地,以及數條靈脈靈礦,人員實力比以前大幅增長,基本全是我師尊的功勞。”
“而嚴前輩您今日回歸,二話不說就要取代我師尊,未免太過……。”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對我們嚴盟主說話!”
一旁一直麵色木然的青袍老者,也就是隨著嚴青鬆進來的葛長老,赫然是金丹後期的修為。
此時一聲冷哼,竟然不顧這是城主府,一掌就向元海拍來!
“葛長老,不要!”
許青山還有秦明等人,紛紛驚呼,但已出手不及。
蓬地一聲,元海單手一翻,一道渾厚的真元掌印破空而出,和葛長老硬碰硬了一記。
雙方都是微微一晃。
但嚴青鬆和葛長老,卻是麵色一變,葛長老可是比對方整整高出一個小境界。
“我說,趙君宇的徒弟,如此猖狂,原來還真有些本事。”
“可在本盟主麵前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嚴青鬆一聲冷笑,身上氣勢暴起!一指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