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從牆角陰影處,緩緩走出一個人影,正是車總管。
然而今天他卻似乎有所不同,羽衣高冠,臉帶著一絲莊嚴,似乎駝背都直了一些,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
“元初,你來了啊。”
“老夫等的你好辛苦。”車總管像是變了一個人,有些放肆的桀桀笑道。
“車總管此話何意,我不是一直在的嗎?”趙君宇裝作一頭霧水的模樣說道。
“趙元初,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也不管你,進入聖魔宮有沒有什麼企圖。”
“總之,你的下場已經注定。”
車總管懶得再裝,麵色猙獰。
“多麼完美的肉身,多麼強盛的血氣,簡直不可思議。”
“老夫等這一刻,等了三百年。”
“將你煉成人丹,老夫有恢複修為的可能,你說,老夫怎麼可能放過你?”
車總管貪婪地盯著趙君宇,放肆的瘋狂大笑道。
原來是想將老子煉成人丹,趙君宇明白過來,不由得啼笑皆非。
角落裏遍布一些極其珍貴罕見的靈材,看來這醜八怪已經為此準備了許久。
“你,你怎麼這麼狠毒?”
“唐傑,我可是救過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
趙君宇裝作驚怒不已樣子,轉頭怒瞪早已站到一邊的唐傑。
“蠢貨!你以為老子跟你套近乎,是看得起你?”
“你這種蠢材,是我這種天才路的踏腳石!”
唐傑麵目猙獰,得意地笑道。
“車總管,我們可說好的,這蠢材體內的金丹,還有那柄黑色飛劍,是屬於在下的。”唐傑朝著車總管討好的說道。
“你放心,本座言出法隨,我隻要這小子的肉身和精魂。”車總管斜瞥了唐傑一眼,微微冷笑。
“來人啊,救命啊!”趙君宇一臉驚駭欲絕的模樣,鼓蕩真元,放聲大呼。
“你喊吧,喊破天也不會有人發現。”
車總管一臉獰笑,慢慢走向趙君宇,似乎要特意給他造成壓力。
“你那柄黑色飛劍,威力無窮,我好怕啊!”
“如果本座沒猜錯,你之前肯定還隱藏了實力,對吧。”
“讓我猜猜,你的真實實力是什麼?金丹後期,還是元嬰初期?”
“為了神不知鬼不覺拿下你,本座這一個多月以來,花了老大的氣力,才布置了這個天階鎖元陣。”
車總管單手一招,丹室四周,十幾個黑色陣旗悄然浮現。
一股強有力的力場,立刻籠罩整個丹室。
趙君宇隻覺得一股至強的力量,桎梏住了他的真元。
“即使元嬰期的修士,落到這個陣裏,也一時半會提不起一絲真元!更妙的是,能隔絕所有的動靜。”
“即使法王大人在附近,也不會發覺這裏發生了什麼。”
車總管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得意的笑道。
“獅子搏兔,務盡全力!”
“所以任你什麼來頭,有什麼後手,都要栽在老夫手!”車總管臉一副貓戲老鼠的模樣。
“遊戲結束!”車總管笑聲一收,如同白骨一樣枯瘦的大手,閃電般伸出,向著似乎無法抵抗的趙君宇遙遙抓來。
“是的,確如你所說,遊戲結束!”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