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一年前在乾元城,還沒有這麼強啊!”
“當時尤蠻法王等十餘人圍攻他,差點殺了此人他。”
“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強?”
在全場靜寂當,其一個黑甲魔將,不解的問道。
“廢話,你沒感覺到他已經是元嬰後期了?”另一個渾身鱗片的魔族強者說道。
“什麼,這才過了一年,突破後期了?”
“再說元嬰後期也不會這麼強吧,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還不死?很何況島主都出手了。”先前的黑甲魔將,一臉震驚。
一眾魔族強者,也紛紛回過味來,議論紛紛。
“島主,我們要不要下去洞穴追擊。”此時,蒙著黑紗的銀穀法王,前朝島主詢問道。
“太古魔龍蘇醒在即,當它發現有人侵入它巢穴的時候,發起瘋來可誰都對付不了。”
島主考慮了一下,緩緩搖了搖頭。
“哼,不得不說,這小子確實很難纏。”
“我們之前還是小看了他。”
“不過,他之前已經受了重傷,胸前了你的血煞劍氣,而且落入太古魔龍的洞穴,肯定是必死無疑。”
島主之前幾次全力出手,沒拿下趙君宇,在手下人麵前有些掛不住,冷哼一聲說道。
“按時辰來看,太古魔龍即將蘇醒,這小子即使沒死,他身如此濃鬱的氣血,還有靈氣,對魔龍來說,可是大大的美餐。”
“怕是骨頭渣都留不下來。”
“我們隻要守在這,看好戲成,以防這小子萬一逃脫。”
籠罩在一片魔雲的島主冷笑著說道。
而一旁的銀穀法王,則皺了皺眉,她的血魅劍氣雖然射穿了對方的胸膛,但是似乎並沒有致命,而且她有一種感覺,劍包括落入洞穴,這一切好像都是對方故意為之。
而且以此人的實力,明明完全可以逃掉的,可他為什麼不逃反而下去送死?
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幽暗陰深的洞穴裏,蜿蜒錯雜,一眼望不到底。
在離地麵足有一千多米的一個突出的石壁,趙君宇盤坐在麵,魔刀斜斜地插在一邊。
“娘的,這下傷得不輕。”趙君宇暗罵一聲。
散仙法袍已經完全破碎,畢竟他本身修為還遠遠不是散仙,在這麼多元嬰期魔族的合擊之下,能堅持十幾個回合已屬不易。
別的傷勢倒也罷了,剛剛那銀穀法王偷襲的劍氣,卻有幾分門道。
帶著濃濃的陰煞劍意,不斷地腐蝕傷口周邊,並伴有一股陰冷的麻木感。
“居然是血煞之毒。”趙君宇自語道。
這毒性極為隱晦但又十分霸道,一般的元嬰期修士了此毒,輕則修為半廢,重則一命嗚呼。
不過,趙君宇的九陽聖體,本身克製這種陰毒,再加萬象煉體訣第八重,肉身的強悍,可以說這一界,根本不會有毒可以傷得了他。
隻是真元稍稍運轉,那種陰冷的麻木感消失了。
趙君宇吞下一把療傷丹藥,打坐調息了一會,身的傷勢在迅速恢複。
少頃,他臉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快給老子滾出來。”
趙君宇不停的溝通著玄黃鼎的小白龍。
“老子知道你早醒了。”
“老大,好久不見。”玄黃鼎,一副可愛小龍人形象的小白龍睜開眼睛,有些畏縮的和他神念交流。
臉露出討好的笑意。
如果在域外,其他種族看見一向高傲的龍族,這份模樣,怕是要眼珠子瞪出來。
兩年的閉關進化,小白已是元嬰後期的實力,不過實際戰力可是堪人族的分神初期,以龍族的年齡來說,小白還屬於幼齒龍遠遠未成年,不過已經可以和修士正常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