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甲胄,雖然早已殘破不堪,失去了仙力,任何了防護作用。
但時隔數萬年,還是能感覺到其中充滿的鐵血殺伐之意!
這副甲胄完好時,是一副中品仙甲級別。
這倒罷了,然而引起趙君宇心中驚濤駭浪的是,這副甲胄製式他太熟悉了。
這正是當年他麾下北冥仙軍的製式戰甲!
“這是你家先祖傳下的?”趙君宇按下心中激動,問道。
“正是我家先祖當年所用之戰甲。”呂致父子麵帶一絲驕傲地說道。
“第十七軍團的。”趙君宇看到戰甲上模糊的標識暗道。
“不知貴先祖,現在何處。”他抱有一絲希望說道。
“這個……”呂致猶豫了一下。
“先祖應該是早已坐化,隻是我們後人卻不知道埋骨何處。”
“隻能立下衣冠牌位。”
呂致苦笑道。
“明白了。”趙君宇點點頭。
他皺眉思索了一下。
“呂家主,水寒。”
“有件事我得和你們交個底。”他突然轉頭說道。
“趙前輩請說。”呂家父子一愣。
“這副戰甲,有可能會給你們呂家帶來滅頂之災。”
“還是收起來為妙。”
趙君宇嚴肅地說道。
“這……”呂致父子麵麵相覷。
這副破損的戰甲已經供奉在這裏萬餘年了,也沒帶來什麼災禍啊。
但是他們現在無條件相信趙君宇,他說的肯定是有道理的。
“還有,這祖宅不要再放外人進來。”
“關於貴先祖的事跡,要嚴格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趙君宇嚴肅地話語,讓呂致父子心中一凜,躬身答應。
但同時又很奇怪,難道趙前輩認識先祖?
但這不可能啊。
隨後趙君宇又和呂家的人交談了一會兒後,帶著聶冷月返回小院。
“當年我陷入重圍。”
“部下死傷無數。”
“這個呂廣應該是軍團被打散之後,遠避到啟月星的。”
趙君宇心中思索。
呂家先祖隻是一名金仙,在前世他麾下的仙軍中,隻能是最普通的校尉級別,所以他並不認識。
而剛才根據和呂致的交談所得知。
呂水寒經脈被封印的情況,並不是孤例。
在呂家的曆史上,已經出現過好幾次類似的情況,隻要是其中原本資質出眾有可能成仙的,都會出現經脈堵塞或者細弱問題,從此一蹶不振,淪為廢物。
“看來這禁製封印,並不是後來施加的。”
“而更像是一種血脈詛咒,一旦有條件就自動產生效果。”
“那這個當初施法詛咒之人,與呂廣是什麼恩怨?”
“純粹的私人恩怨,還是因為他曾經是我麾下的一員?”
趙君宇來回踱步。
當初呂廣遠避到啟月星,想必也是逃避此人的追殺。
隻是他已經被下了血脈詛咒。
“那麼以後,我還得時常關注著呂家。”
他有一種預感,當年施法之人,遲早還會找上呂家。
隻要找到這個施法詛咒之人,或許就能找到一些當年的真相。
呂廣是金仙,施法詛咒之人至少也是金仙以上,在仙界完全可以活過四萬多年的。
下一步,趙君宇打算留在啟月星潛心修煉,參加三個月後的長平星拍賣會。
然後取得最後兩個材料後,一舉修成萬象煉體訣下篇第一重,並盡快突破到真仙中期。
這樣他才有一定的底氣,一探永陵秘境!
二十天後,趙君宇正在入定修煉。
突然心中一動,睜開眼取出傳訊玉符。
“趙道友,如果方便的話,請來南台城蒼真派一敘。”
玉符中傳來柳雲路淡淡的聲音。
趙君宇收起玉符,轉頭看向一旁奉上靈茶的聶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