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你去勸勸他吧,就當是告個別也行啊。”
“好,我去。”
………………
把安小敏叫來,許雅瑩自然是有目的,許雅瑩把裕興苑裏的傭人都支開了,尤其是寧管家,明天不確定,但今晚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
許雅瑩在顧均白的酒裏下了催情的藥,等到顧均白喝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讓安小敏過來。
安小敏再次走進熟悉的裕興苑,想起在這裏度過的時光,一時間百感交集,人真正走到顧均白臥室時,眼眶已是紅了。
“不是說過沒經我的允許,不準進我房間嗎,出去。”顧均白半仰著腦袋坐在沙發上,電視機上放著無聊的財經新聞,茶幾上放著好幾瓶烈酒。
安小敏仔細打量著顧均白。
眼前的男人穿著裕泡,精壯的胸膛半露,坐姿很是不羈,一手夾著醫用夾板,一手拿著酒杯,時不時喝上一口。
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沒有多少變化,深邃的眸子依舊深幽,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淡之氣,整個人瘦了一點。
安小敏眼眶有點發酸,她走了過去,奪過他手裏的酒杯,說:“你還傷著,不能喝酒。”
一句話就讓顧均白一頓,他緩緩抬起頭看向安小敏,兩人目光相撞在一起。
顧均白的目光裏有絲不敢置信,而安小敏的眼眸則是複雜多了,有責怪,有心疼,有不知所措。
突然,顧均白站了起來,對安小敏做了一個搶劫犯經常做的一個動作,這是以前他們演示過好多回的,安小敏碰到別人對她這樣做的時候,都習慣性地用顧均白教她的那招,一手掀開他的手,掙紮開來,別一手就想把對方的手扳到身後,以控製住對方。
顧均白像是早有所覺,並沒有讓她得手,而是把她撲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不再是光滑的瓷本,而是鋪上了名貴的羊絨毯,安小敏趴在地上,臉是朝下的,顧均白整個人幾乎是壓在她身上的,有點重,但還能接受。
“顧均白,放開我。”
顧均白卻笑了:“是你,居然是你,怎麼會是你呢?安小敏。”
安小敏知道他剛剛的動作就是在試探她,現在他已經得出了結果,安小敏也不想否認。
“是我,聽許雅瑩說你為了我夜夜酗酒買醉,她讓我來看看你。”
顧均白是把安小敏的雙手扳至她的身後的,聽她這麼一說,他更用力了一些,疼得安小敏直叫。
“你放手,疼。”
“疼?真想弄死你,疼死你算了。”說完,顧均白語帶譏諷繼續道,“嗬,為你酗酒買醉?你配嗎?安小敏,你真以為我有多喜歡你?別自戀了,你不過是我第一個上的女人,我上著也很舒服,所以有點留戀罷了,不過這點留戀也快沒了,雅瑩比你更能讓我舒服。”
顧均白無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他想掐死她,但舍不得,他想讓她跟他一樣痛,怒,酸,各種他在體驗的不好,他都想讓這個害他變成這樣的該死的女人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