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輕咬下唇,眸中的水霧迅速發酵成水,從大大的眼睛裏落了下來,一顆豆大的淚水從她白皙的臉頰上滑落下來,掉落在容尊抓著她手的手背上。
明明隻是眼淚而已,卻像是滾燙的開水一樣,讓他覺得有點疼,不是手背疼,而是心疼。
可能是可憐眼前的女人,可能是因為心中泛起的那絲因為女人的疼痛,容尊如實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不記得了。”
容尊出事躺了一年多,江湖上幾乎人人得知,但容尊失憶的事情,除了容家,沒有什麼人知道,至於薄羿北是怎麼知道的,那隻有薄羿北自己知道了。
安小敏覺得容尊沒有騙她。
因為容尊失憶了,所以他當然不會知道。
這個說法更增添了容尊就是顧均白的可能性。
安小敏問:“槍傷也會留下疤痕嗎?”
容尊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問題這麼跳躍,這個問題不算隱私,他倒是答得很快。
“會。”
安小敏毫不猶豫地蹲了下去。
她因為心裏掛念著容尊是不是顧均白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動作和行為有多麼讓人瑕想,容尊卻是有注意到。
本來兩人就隔得很近,她這樣一蹲下,臉對著他的雙腿中間,那姿態像極了給他那什麼一樣。
容尊瞬間感覺身體繃緊了,下腹有一股熾熱感冒了上來。
對於容尊的反應安小敏是沒有注意到的,因為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大腿上。
她記得顧均白在掉下懸崖之前,大腿上也中了一槍,大概的位置她也還記得,也記得是左腿還是右腿。
如果槍傷都會留下疤痕,如果容尊是顧均白的話,那麼他的大腿上一定也會有這樣的傷痕的。
安小敏真的在那個位置找到了那個傷痕,然後她視線往容尊的肚臍下方看去。
她想看的位置被內褲擋住了,她太想證明容尊是不是顧均白了,隻剩下這一處了,如果這一處都是相同的話,容尊一定就是顧均白了。
安小敏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扒容尊的內褲。
容尊抓住了她的手。
“扒下來你會付出代價的。”
如果安小敏有心思注意的話,容尊說話帶著一股沙啞之氣,明顯是壓抑著什麼。
不過不用安小敏去注意他的語氣,眼前男人腿心撐起的巨大帳篷已經讓她清楚容尊在想些什麼了。
因為安小敏是蹲在他身下,幾乎是跪著的,所以跟他說話時,要仰起頭來。
“是你說過會讓我看的。”她有些急。
容尊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乎跪在他眼前的女人。
女人仰著臉,因為剛才哭過,長長的眼睫毛還是濡濕著,眼眸裏還有殘留的淚水,她本就長得清純可憐,如今這樣更顯柔弱,讓人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蹂躙她,把她弄哭,求饒。
容尊感覺到腹間那把火燒得更旺了。
容尊自醒來後,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原來還有這種生理上的欲望。
他壓抑著自己,回答她的話。
“是你自己放棄了脫掉它的權力。現在由我說了算。”
“你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容尊真的太精了,難怪這個男人在商場上勢如破竹,這麼短的時候內就讓海誠在華國站穩了腳,幾乎坐擁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