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酒了,其實她已經練得很能喝酒,隻是平時不想喝而已,這種氛圍下,她還是喝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手裏喝的是方裏圓,這裏最烈的酒。”一個看起來還算是一表人才的男人不知何時坐在了安小敏旁邊,視線落在安小敏拿著的酒裏,明顯是對安小敏說的。
安小敏看了一眼喝著的酒水,淡然道:“是嗎。”這裏的酒名字都怪得很,隨便點的,點前鬼知道它烈不烈啊。
男人又說:“像你這種美麗又優雅的女士應該點拂裏葵,它的度數很低,還帶著水果的味道,我請你喝一杯?”
美麗和優雅這兩字在這種環境下被人用這麼詩意的語氣說出來,安小敏疙瘩都起了:“不用了,我就喜歡烈的,我還喜歡一個人獨自喝酒。”
獨自兩個字咬得很重,明顯是不希望對方再騷擾自己了。
男人也知道她意思,但還不氣餒,還在繼續搭話:“你看著有點眼熟,我應該見過你。”
安小敏心說眼熟正常,畢竟我曾經拍過不少戲呢,在屏幕上見過也正常。
“我們肯定沒見過,覺得眼熟不是你認錯人了就是我臉太大眾了。”
酒吧二樓視線最好能一睹一樓全景的雅座上,服務員端來對方點的酒水,在看到客人的臉時就算身為同性也被對方的盛世美顏驚訝到了,幸好在夜場見識得多,服務員才沒有驚訝太久,順利開酒倒好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然後和自己的小夥伴們驚喜談論那個雅座坐著的男人帥得多麼人神共憤。
雅座上,顏值驚豔到服務員的男人拿起倒好的酒緩緩喝著,視線卻是落在吧台的某道白色人影上,在看到旁邊和她搭訕的男人時,眼神明顯冷冽下來。
炎跟了顧均白這麼久,立馬知道顧均白在不爽什麼。
“老板,要不要去處理一下?”
顧均白沒有立馬開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還交代了一句:“別讓她發現我們也在這。”
“是。”
炎臨走時,見顧均白還在喝著酒,猶豫了兩秒還是開口道:“老板,你昨天才出院,醫生說過這段時間要戒酒。”
顧均白沒管炎,仍舊喝著酒,炎在心底歎了一聲,隻能退下了。
安小敏正被那個男人煩得不行,想開口直接轟人的時候,有人把男人叫走了,頓時覺得四周都清靜了,再看向舞池時,沒看到路心昕,不過舞池這麼大,人這麼多,燈光又暗,路心昕還穿著一身黑,安小敏也沒太在意。
路心昕確實是被人擠得跳到舞池的另一邊去了,許是長得太好看身材也很好,有四個一臉猥瑣樣的男人包圍著她跳,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後來越跳越近,她換了一個地方,他們就又跟蒼蠅似的跟著過來了,煩得要命,最後越挨越近,還想占便宜來著。
路心昕也是個狠人,就在對方的手摸上她的長腿上,她另一隻腳已經抬起來正想狠狠踩上摸她大腿的男人,那個男人突然就被一道身影撞開了,路心昕正麵對上的就是男人修長的脖頸性感的喉結。
“在這種地方,遇到這種情況,使用暴力,你會更加吃虧。”脖頸和喉結的主人俯身過來,用隻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