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的表情非常認真,漂亮的雙眸終於正視向遲崢:“我這樣說,你能明……唔……”
安小敏話還沒說完,唇就被男人給堵上了。
男人的氣息和他白淨清爽的模樣一樣,一點也不油膩,溫柔幹淨又利落。
離開的時候,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然後緩緩笑開了,像是偷吃得逞的小孩,笑得特別好看。
“我明白了,以後我不會再幹擾你的工作,但答應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還陷在那個吻裏沒有回過神來的安小敏傻傻地點了點頭。
她這副呆呆的模樣可愛得不行,遲崢真想又親上去,到底還是忍住了。
得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
他終於退了開來,撿起地毯上的杯子:“那我先回房了,早點睡,晚安。”
“……晚安。”
遲崢離開房間,並且體貼地為她關上了房間門,安小敏身上所有的力氣突然間就沒有了一樣,人一下子倒在桌麵上,腿也有些軟。
不行,她真得盡快搬出去才行了。
雖然已經辭職了,但沒有找到人,安小敏還不能走,上午花店生意一般,阿南送花上門倒是跑得非常勤,安小敏幾乎都是忙著送貨上門的包裝,人正坐在花店沙發上整理著桌麵上的花朵時,就見花店玻璃門開來了,大腹便便的老板朝著她走了過來。
安小敏立馬戒備起來。
老板沒有像之前那樣好的態度,不過看著安小敏的眼神還是有著深深的貪戀。
“你辭職了?”
安小敏麵無表情地回答:“是的。”
老板冷哼了一聲。
“你踢了我一腳,害得我下麵到現在還疼,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就想走,門都沒有。”
“是你非禮我在先。”
老板:“我隻是關照自己的員工,怎麼就是非禮了你。白小花,你最好別惹怒了我,不然我可不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說著,老板向安小敏走了過去,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你今天從了我的話,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你把我踢傷的事,還會額外給你幾萬塊錢做為補償,怎麼樣?”
操,這老色鬼果然沒有放棄。
安小敏心底升起一股惡心感,往後退了幾步,冷笑道:“你那玩意還沒痛夠是吧。”
雖然是冷笑,老板都為這個笑著迷了,目光越來越下流。
“如果是被你下麵夾痛的,再痛我也願意。”
安小敏差點吐了。
她倒也沒有多緊張,因為她知道打得過身胖體虛的老色鬼。
所以安小敏人還挺鎮定的。
老板朝她撲了過來:“小寶貝,隻要你從我這一回,保證你還想要下一回。”
安小敏非常利落輕鬆地躲開了老板的笨重熊撲。
把頭上和工衣配套的發箍一摘,冷聲說道:“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老色鬼看著她已經在腦海裏腦補了不知多少黃色廢料,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帶著淫.笑道:“好啊好啊,你千萬別跟我客氣。”
夏天,十點多,太陽已經很烈,路人行人比較少,街道旁邊的商鋪都已經上班了,生意一樣的差,店員昏昏入睡時,突然聽到隔壁的花店傳來男人痛苦的嚎叫聲,那聲音就跟人殺豬似的,隔壁店員都出來門口往花店看,隻見這條街的街花(這條街道的人封的,安小敏毫不知情。)兩手拍了拍,好像拍掉什麼髒東西似的從花店裏走出來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教訓了老板那個老色鬼一頓,雖然扣的半個月工資是拿不回來了,但安小敏心情還是挺爽的。
安小敏工作了兩個月,正式又成了一名失業人士。
這幾天在找工作,可找不到合適的,唐果約了她出去吃了幾回飯,友誼的小船維持得很堅固。
她也和銘銘這個小家夥出去玩了幾回,而且是光明正大地去玩的,聽銘銘說他爸爸同意他來找她玩,但得帶著保鏢,所以他們去玩的時候,身後都跟著兩位打扮得非常普通的保鏢。
幸好不是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不然真跟臉上寫著我是保鏢或者我是黑社會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