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誇張?”
“那可不!疼得很吧!少爺,這有什麼法子能緩解緩解的嗎?”
“我上去看看。”
“嗯。”
黎彥洲三步並作兩步上樓。
“喬西。”
黎彥洲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就已經迫不急的推開了門。
喬西還窩在被子裏,隻冒出了個頭來。
見到黎彥洲,她忍不住撒嬌,癟癟嘴,“黎彥洲,我要疼死了,我現在動不了,一動就疼。”
“我看看。”
黎彥洲在她床邊坐下來。
“把腿拿出來。”
他提醒喬西。
喬西一副快哭的樣子,搖頭,“不行,痛......”
“這麼疼?”
黎彥洲眉頭都鎖成了一個團。
“我能不能把手伸進去,搬一搬你的腿。”
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問了一句。
喬西點頭。
黎彥洲把手伸進溫暖的被窩裏。
抓過她的小腿,輕輕按了按。
“啊————”
喬西疼得直嚷嚷,“疼,疼疼!”
喬西可不是那種輕易叫疼的人。
要知道當初被蘇薇打成那樣,她連坑都沒坑過一聲。
但不代表,那不疼。
其實疼得要命,比這肌肉酸痛,痛上一百倍,一千倍。
而且,那種痛,還有心理上羞辱的痛。
與這完全不一樣,也不是一個程度的。
但麵對蘇薇,喬西根本不想喊疼,因為喊了疼也無用。
可麵對黎彥洲就不一樣。
即使疼痛能忍,喬西也會叫得更誇張。
她想被黎彥洲疼愛。
“疼疼疼,黎彥洲,我要疼死了。”
黎彥洲眉頭鎖成了一個深深地‘川’字,“怎麼會疼成這樣?”
“......感覺腿成石膏了。”
“喬西,我早就說過,不要做自己承受不來的劇烈運動,你知道過了,是有可能導致肌肉溶解的,如果肌肉溶解,是極有可能導致癱瘓,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
喬西點著頭,“盛川早就給我科普過了,可是我昨天不是急著回來找你嗎?”
又是盛川......
黎彥洲可一點也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你得起床。”
黎彥洲道。
“為什麼?”
“我扶你,你起來吃個飯,然後我帶你去運動運動。”
“還運動??!”
喬西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與其說是運動,倒不如說是放鬆。先起來,一會再跟你說。能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