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蘭看著虞歌的眼神越發的覺得恐怖,她說,她知道,那是不是代表了這些事都是她做的?
“不用懷疑,那些事,都是我做的。”
華蘭整個人癱在了椅子上,呼吸急促,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在此刻,就如地獄裏的勾魂使者一般,輕鬆的說,這些事,都是她做的。
“怎麼?很驚訝嗎?”
“好毒的心性,你還隻是一個孩子,就變得如此殘忍,你竟然敢陷害我?你就不怕?不怕我將這些全部告訴天下人?”
“長公主,你怎麼生氣了呢?”
“蛇蠍心腸的女子,我當初就應該讓人在鳳棲樓就做了你。”
“你看,何必如此生氣,我隻是用你對付我的方式對你罷了,怎麼你就受不了了呢?”
善惡皆會得報應,禍福自會有天理,埋下的惡因,結出來的惡果,沒有誰,可以一輩子都逍遙。
“本宮會將你做的這些事,全部告訴靈司耀,讓他看看,這就是他之前深愛的女子與他的孩子,讓他知道你就如虞淺一般,是個作踐的壞胚子”
虞歌手中的匕首猛的一起,換了一隻手繼續握著。
“哦,你怎麼告訴他?”
“你說過不會殺我的。”
“嗯,我是不會殺你,不過你身上少了點什麼,也不影響你的性命吧?”
“你要做什麼?”
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閃,華蘭隻覺得手腕處一痛,低頭一看,手腕處鮮血暴湧而出,手筋暴露在外。
“我前麵說了,我看不慣,看不慣你這沾滿血腥的手,竟然能寫出這樣好看的字。”
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以往,都是華蘭對別人行刑,沒想到今日,這刀子真正的挨在自己的手上,是這般的疼痛。
“你,真狠毒。”
華蘭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個字,頭上的汗,有如豆大,她的嘴唇泛白,身體不自主的往後傾。
“哪有,比起長公主的手段來,我這隻是小巫見大巫,上不了台麵。”
“浪蹄子,就算你廢了我這雙手,本宮也不懼你,出身卑賤就是下賤,本宮的位置,是你一輩子都爬不上的高度。”
“還有你這舌頭,也真是聒噪得緊。”
華蘭的身體猛然一僵,下一秒,自己就再也說不出話來,口裏的腥甜味,疼痛感,深深的刺痛著她的神經。
“這樣一來,不就安靜多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幾年,對下毒的事,頗有心得,這是我剛煉的新藥,你正好嚐嚐。”
華蘭張開嘴,喉嚨卻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長公主,現在你能體會到,之前被你毒害的一幹眾人是什麼感覺了吧?生不如死,卻死不掉,你不是想看著靈笙幸福嗎?那你可千萬不要死掉。”
屈辱的事情還在後麵,這麼多年的生活,虞歌早就不是當年善良的小丫頭了,下毒殺人,她可以平靜的沒有一絲表情。
“這般清淨多了,你以為我來找你,再把所有的事托盤相告,還會讓你有機會去揭發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還是長公主你,交給我的。”
華蘭手上的鮮血慢慢的幹了,虞歌隻是挑斷了她的手筋,讓她以後握不了筆,使不了重力,可沒打算讓她把性命丟在這,當年它們讓自己看了那麼多場“戲”,今後,她也要讓華蘭看一下,這一場好戲,是怎麼演的精彩絕倫,他們那幾人,又是怎麼樣散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