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對縛西涼道著,“謝謝王爺的好意,不過我覺得你現在安排人在蘇家守著不太好,而且王爺今天出麵幫我說話了,想必他們也不會再對我做什麼了,就算他們真的敢對我做什麼,我也有辦法應對,我是王爺的王妃,不會讓自己受傷,因為我代表的是王爺的臉麵,我不會不顧王爺的臉麵。”
蘇筱沫的這番話條理清晰,隻是一遍縛西涼便是明白了,而且對蘇筱沫的認同更大了。
“好,聽你的。”縛西涼笑著。
蘇筱沫也回以一個笑容,並且對縛西涼行了一個禮,這是她對縛西涼的謝意。
之後蘇筱沫踏著歡快的小碎步回到了蘇家的宅子。
而縛西涼看著蘇筱沫的背影,覺得看著蘇筱沫就好像是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一般。
當初在皇室,他是前代遺留的子嗣,自己的母親成為了夏侯燁的妻子,而他自然是沒有被殺。
但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不是死,最難的是活下來。
他身為前代遺留的子嗣,在皇室裏處處遭到排擠,甚至是差點被殺害,好在他縛西涼的命大,所以才沒死。
後來夏侯燁這個蠢蛋將自己發配到了平南城,以為到了平南城他縛西涼就會被那邊的野蠻人給殺了,但是他肯定沒想到,他縛西涼又活過來了,而且征服了那些野蠻人。
這一條條的路都是他自己殺出來的,誰都沒有幫過他,他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過所謂的同伴,最忠心的夥伴就是他腰間的槍支。
而這個蘇筱沫,蘇家的二小姐,卻是蘇家的眼中釘,表麵上瘋瘋癲癲,實質上是一個很懂禮貌的女孩兒。
這也是她活下來的一種方法,孤軍奮戰,無所不用其極,隻要能活下來,不管做什麼都一樣。
這一點,他和她是一樣的。
車子緩緩的開走了,而蘇筱沫進入到了蘇家宅院的時候,發現蘇江幾個人竟然都跪在了地上。
而且他們身後走站著幾個縛西涼的人,手中拿著槍指著他們,不允許他們站起身來。
他們自然是怕這種東西,一個不小心就小命不保了,當然要乖乖的聽話才是。
蘇江看到了蘇筱沫又進來了,便是連連對蘇筱沫說道,“筱沫啊,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我們都知道錯了,不該那麼對你,爹地都一把年紀了,這麼跪下去受不了啊。”
“是啊妹妹,爹地本來膝蓋就不好,一直跪著會很難受的,你就原諒我們,而且這些都是小梅挑起的,和我們沒有關係啊。”
蘇月蓮說話的時候是那般的誠懇,就像是欺負蘇筱沫一樣誠懇。
蘇筱沫隻是微微斂了斂眉,最後淡淡的說道,“也許你們不了解縛王爺,隻要他不點頭,就算我求情也沒用的,等到縛王爺氣消了,自然就會讓你們起來了。”
說完再也不管他們,而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呆著了。
就在縛西涼離開蘇家之後,白輕塵那邊就收到了消息,得知縛西涼已經去過蘇家了。
“看來這小子還算是聰明,好在不需要我再跟他多說一遍。”
白輕塵對於這個結果十分的滿意,臉上盡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