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想要尋回記憶,誰都不想腦袋裏麵有些事情,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這樣的感覺真的不好。
“慢著,她能喚醒記憶?”阮疏期待地看向邵安,又掃了一下小倉,心裏激動無比,恰好這時候路菲兒從裏麵出來,大大咧咧地吼了一句。
“蛇精病小朋友,你怎麼還在這裏,趕緊回家吧。阮阮我們去吃早餐。”路菲兒對黑衣少年說道,一大早說得那些胡話,她權當小孩不懂事,誰曉得看現在這架勢,邵安也來湊熱鬧了。
黑衣少年強調道:“請不要叫我蛇精病小朋友,我叫小倉,還有我是邵安的朋友,你不歡迎我沒關係~”
最後這句的尾音上揚,頗有高興地樣子,路菲兒這下算是驚嚇到了,吼了一句:“邵安,你的病人為什麼不看好,放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記得很久以前,邵安的一個病人超愛大黃鴨,每天就學大黃鴨一樣浮在水上,下來呢就學呱呱叫,路菲兒那個時候剛好去找邵安,誰曾想到在遊泳池看到那麼一個人,嚇都給嚇壞了,更可怕的事情,那男的因為路菲兒合了他的眼緣,以後的日子都跟著路菲兒,可把人家姑娘嚇得不輕。
先下看到小倉這怪異的裝扮,心裏也懸了起來,不過小倉有些不服氣了,他一個美少年為什麼就被說成了蛇精病,不服地說道:“我才不是邵安的病人,純屬認識罷了,唉,我幹嘛和你解釋那麼多啊。”
小倉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理會路菲兒,邵安為難地說道:“你叫小倉對吧?阮阮是不會去安山的,你先回去和網祭婆婆說了就好。”
邵安想還是把小倉打發走比較好,一來他不想阮疏去安山,二來太吸引眼球了。
“不行啊,邵安,婆婆說了阮疏一定要去,不然可解不開那個謎團你也不想她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吧?”小倉說道,又加了一句,“先下不想去沒關係,反正遲早要去的,我也不急。”
看他們討論地熱火朝天,阮疏似乎反應過來了額,她才是當事人,趕忙說道:“各位,去不去是我的事情,餓死了,菲兒我們去吃早餐吧。”
阮疏拉著路菲兒的手就要下樓,誰知道小倉在前麵攔了下來,說道:“阮疏你好好地考慮一下,你的記憶丟失就和半個殘疾人一樣,這樣可不好了,邵安還有你也是,為什麼不試著用你們家的方法讓阮疏記起來呢?”
阮疏要邁出去的腳步也收住了,什麼叫他們家的方法讓她記起來?邵安不是專門讓人遺忘的嗎?為什麼還能記起來。
“你說什麼,讓我記起來?”阮疏停下腳步,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們。
卻見邵安低下了頭來,過了一會才說道:“我能讓你忘記一些事情,也能讓你記起一些事情來,你要記起來就要忘掉一些事情,不以你的事情是入不了夢的。”
阮疏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似乎能想起來是什麼樣的程序,就像第一次見邵安一樣,讓她心跳加快的,難道不是犯花癡,而是那個時候她就忘了一點東西嗎?是什麼?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如果我說我同意遺忘呢,我用我的愛情換兒時的記憶,如何?”阮疏的眼神帶了些許探究,類似八號當鋪一樣的交易,讓她的心跳加速,如果說要她選擇不要的東西,首當其衝就是該埋藏的愛情,所謂愛情,是什麼,於她來說不過就是背叛。
路菲兒趕忙阻攔到:“阮阮,你傻了嗎?遺忘是要把你腦袋瓜裏麵的東西拿掉,你可別給我折騰,雖然邵安是最厲害的催眠師,但是我也不放心,萬一出個什麼意外你要我怎麼辦?邵安不是我不信任你,阮阮小的時候肯定也是意外,那麼多的意外,我不想她一個人經曆。”
路菲兒說的很動情,阮疏感動地快要哭出來了,可是比起風險來說,她其實最想要弄清楚小時候的事情,以及關於母親還是她的事情,沒有那部分記憶就活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