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的愛情,沒了任何的新鮮感,陸銘同樣如此,他放不下阮疏的原因,還不如說是放不下那個所謂的麵子罷了。
“阮疏,沒想到你變得伶牙俐齒了,我倒是沒發現,告訴你吧,我和陸銘是過來玩的,順便看望一下顧唯。”張茜挽上陸銘的手,炫耀般地同阮疏說道,本以為阮疏會生氣,誰知道卻見她一臉平淡。
阮疏笑著說道:“夏城似乎沒什麼好玩的,需要我給你們推薦一下嗎?城西那邊有個墳地很不錯。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不送了,小唯需要安靜的環境,請你們二位放過她吧。”
張茜為什麼而來阮疏不清楚,但是現在敵人已經到了明處,還拉了她的前夫打掩護,這一場鬥爭才剛剛開始呢。
張茜還想說點什麼,就被陸銘拉了住,要往外麵去的時候,老板剛好過來,他連連道歉:“小唯的阿姨精神不太好,嚇到兩位了,如果不嫌棄,可以去我們那邊坐坐。”
老板很客氣,但是有些人就像孔雀一樣,不會買他的賬,張茜拉了陸銘的手高傲地越過老板,仰頭往外麵去,完全無視地態度,阮疏看向愣了的老板道:“你別理她,老板娘還好嗎?”
老板點點頭:“剛才被醫護人員給帶過去靜養了,說是受了刺激,看到剛才兩位,我也明白她受了什麼刺激。”
老板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有點痛惜,阮疏看得出來老板不是無情,但是為什麼會離婚呢,明明還有情在的,阮疏突兀地問了一句:“老板,我看的出來你還是很關心老板娘的,為什麼要離婚呢?”
許是明白自己這樣問很突兀,阮疏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想說就不說,我就隨口問問。”
“其實不是我要離婚,是她要離婚。她怕拖累我,可是婚姻夫妻二人,有什麼拖累不拖累的呢,我拗不過她,當你心愛的人以死相逼的時候,你不得不退步。這就是我們離婚的原因,倒是你和那位先生,又是為什麼離婚?”老板問道。
阮疏驚訝,他是為什麼會知道的,她和陸銘的婚姻,難道就已經被世人皆知了?
“別驚訝,我也見過她的,還有那位。”老板解釋道。
阮疏突然就好奇了,問道:“我和她真的就那麼像嗎?”
“不是像,是一模一樣呢。以前沒有覺得,剛才看了一眼就像是他們回來了。不瞞你說,你們的事情。不是她的事情對小唯阿姨影響很大。”老板歎息道。
阮疏點點頭,她是明白的,說道:“我都清楚,我和陸銘離婚和她的故事一模一樣,天意如此,我又怎麼能違抗呢。”
“不好意思,戳到你的傷心事了。我也想了很久,那個時候,如果那位少爺不來的話,她可能就活下來了,到了如今應該是白發蒼蒼的老嫗了。你也可以看看,到底有多相像。”老板歎息一聲。
阮疏笑道:“命裏沒有的事情,強求也不得。”
“你倒是看得開了。”
看得開嗎?她不過是比別人遲鈍一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