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女人大部分都與明月宮有關係,還有一些牽絆著天一門,更有關係到朝廷的一個女人,我實在想不到這麼強大的一股威脅力量竟然掌握在我手中,哼,宇文淼那個臭小子竟想著與我鬥,但他卻沒想到江湖不僅出英雄,還盡出了些紅顏禍水!”
宇文通拂袖不為不屑,他一掌將牢房門劈開:
“來人呐,將他們押送至南門!我倒要看看接下的好戲!”
……
白雲城北,李無涯早已在亂石坡下等候多時,亂石坡前又一顆大樹,此刻樹上還吊著一顆人頭。
人頭已經腐爛,但不難看出那是伍邊賢的。
李無涯執劍坐在亂石上,這裏就隻有他一個人,而眼前的萬軍卻絲毫不敢動彈。
恍惚間,武玊已落在他的身旁,與他一起的還有冷著臉的燕寒。
“我覺得他們不動,更像是在牽製我們,事發應該在南門。”武玊肯定道。
李無涯笑道:“我背後隻有五千人,我更覺得是我在牽製他們才對,敵不動,我不動,我相信薛青等人能堅持到狄雲楓前來支援。”
武玊卻搖頭道:“你相信卻不是你敢肯定,我有個壞消息,那就是宇文通還在白雲城內。”
李無涯沒看武玊,他反而看了一眼燕寒,他眼中放光:“燕捕頭是否知曉些內幕?”
燕寒冷眼化作無奈,他道:“宇文通不僅會以大軍攻城,他同樣會使陰謀手段,他曾威脅過我,若我敢有動作便殺我妻兒,所以我才無關到現在。直到武玊前日勸我,我才幡然醒悟。”
李無涯鄒起了眉頭,一股不安感油然而生,迫使,威脅,卑鄙手段多了去,宇文通並不是個君子,他是個不擇手段的梟雄。
“你們可知宇文通現在在哪兒?”李無涯問。
就這時一人忽然策馬而來,那是個中年男子,他劍眉鎖目好不正氣。
燕寒與武玊都認得這人,南相徐思年!
“朝廷早已下了禁令,他一介文官怎跑這兒來了?”
“他這麼急一定是送了些什麼重要的消息來。”薛青身形一閃便拉住了狂奔的馬,徐思念驚得差點滾落。
“徐大人,此處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李無涯扶他下馬。
徐思年也不敢怠慢,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他問:“誰是這裏管事的?”
李無涯奪過他手中信:“是誰給你的情報?”
“是家妻。”徐思年道。
“你媳婦?”李無涯有些驚訝。
徐思念平息喘氣道:“家妻說過你們不信,還托我告訴你,這是明月宮重要的密函。”
李無涯眯了眯眼睛,他在朝這麼久,沒想到南相夫人也是明月宮的門客。
下刻他便撕開信封,而才看兩眼他便一舉翻上了徐思年的馬,他叮囑一句:“二位捕頭,北門對峙就交給你們,我有要事要去南門一趟!”
言畢馬蹄一轉便帶著細雪往白雲城方向奔去。
……
街道上更無人煙,整個白雲城都沉浸在恐懼中,地上的積雪已很厚,尋常馬車都要兩三匹馬才能拉得動。
一輛馬車不緊不慢地行駛在大街上,整個白雲城也許就隻有這麼一輛馬車,馬車很大但很堅固,換做尋常也不過是大富人家出行的馬車罷了。
趕車的車夫也很是普通,而這樣一輛普通的馬車也不會有人在意,現在也沒有誰去在意。
午心月等人皆被關押在馬車內,她們都被點穴手上也還拷著鎖鏈。如今她們甚至連呼喊也不成。
這時在街角拐處忽然出現了兩匹馬,馬背上有兩個女子,一人清秀,一人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