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嬌羞的葉莎莎嗔怒的瞪了正在沙發上躺著的混蛋一眼。昨晚她究竟是穿了情趣睡衣,還是穿著內衣睡的無人得知。
許平此時滿臉蒼白,一夜都沒有睡著。今天看絲襪女神神清氣爽,反倒是他的情緒明顯不對勁。
開始葉莎莎還認為他是故意裝的,但是過了半天看他頭上冷汗止不住的流,這才嚇了一跳。她急忙走過來道:“許平,你怎麼了?”
許平如夢方醒的吐出一口氣,摸了摸額頭全部都濕了。這並不是他膽子小,而是這些事情太詭異了。那一場葬禮曆曆在目,如今怎麼會從墳堆裏爬出來給自己打電話?
想到自己的眼睛能夠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那豈不是傳說中通靈眼一眼的東西。就被衛生巾砸了一下,自己難道正好打開了幽冥大門,從此以後和鬼魅無法分開?
許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是害怕鬼魅之類的東西。那玩意有形無形,極難讓人琢磨透,如果和那樣的東西沾上邊,真是生不如死。
半天沒有回答葉莎莎,把這個絲襪女神嚇的夠嗆,急忙又推了他兩下。許平這才反應了過來,勉強笑了兩聲道:“沒事,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天早上去醫院開點藥。對了,今天還怕嗎?”
聽到許平要出門,葉莎莎心中有些舍不得。可是看出他似乎有事的樣子,女神也隻能鼓起勇氣點了點頭。畢竟昨晚睡了一個安穩覺,讓她精神好了不少。
心裏想著,又起了一絲波瀾。自己明明知道,這個家夥不知道在哪能夠偷看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睡得那麼香。難道是這個家夥很值得人相信,想到昨天差點被這個家夥作弄,莎莎不由的苦笑一聲,這個家夥要是正人君子那麼世界上還真沒好人了。
葉莎莎如同賢妻良母一般,主動燒好了早飯,比起昨天的確好了不少。
許平匆匆吃完了早飯,出門的時候提醒道:“黃世仁不一定會放過我們,不過我這裏的地址他不知道。你不要輕易出門,手機什麼電話都不要接,最好現在就關機。我出去一趟,盡量中午趕回來。如果不回來就晚上回來?”
“我在家等你!”葉莎莎脫口而出道。
頓時兩人的表情都一滯,特別是許平頓時感覺一道暖流從心裏流淌而過。家……自己似乎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家,小的時候母親說你去上學,我在家裏等你。
時隔十幾年,又有一個女人對自己說,我在家等你。許平本來有些色迷迷的眼神開始變化,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意。兩人都是相視一笑,不過葉莎莎卻是臉紅了起來。
關上門之後,許平嘴角還殘留著溫暖的笑容。他和葉莎莎,似乎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而到達了一種新的關係上。不過這種關係懵懵懂懂,讓人捉摸不住。
出了家門,許平一路行色匆匆,一直走到繁華地帶的時候他才敢將手機打開。他還記得拿了自己十塊錢,給自己算命的老頭。那個老頭胡言亂語,反正說對了好幾樣。
比如跟狗在一起就倒黴,還有什麼身懷異術、血光之災。不管靈不靈吧,現在自己見了鬼去問問這個老頭也是應該的。
拿出當初老頭給自己的紙條,許平撥打了過去。電話嘟嘟嘟響了半天,那邊才接了電話。他還沒有說話,隻聽那邊軟軟的聲音呻*吟了好幾聲。
本以為是打錯了,沒有想到那邊卻嬌滴滴的道:“喂……您是來找老神棍的嗎?”
老神棍?許平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叫什麼名字,不過稱呼為老神棍應該是沒有錯。他急忙應了一聲道:“您是?”
那邊並沒有回答反而呻*吟不斷,似乎是事情進行到了一個相當可以的高度。女人終於高昂的叫了一聲酣暢淋漓,隨後就暈了過去。
許平一陣惡寒,他喵的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到底是老神棍還是老淫棍,他喵的不是玄學大師嗎,還是出家人。這這這,這哪裏有出家人的半分影子。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話筒又被另一個人拿了起來,老騙子熟悉的聲音第一句就吸引了許平:“年輕人我本以為你昨天就應該打電話了,沒有想到遲了一天。老子正在風流快活,給你白白打斷了好事。”
“你知道我的事情?”許平試探的問道。
那邊哈哈大笑道:“老匹夫我前後看五百年,什麼事情不知道。你的一雙眼睛不簡單啊,快點來我這裏,如今我塵緣已了你遲些來就看不到我了。”
隨後那邊的老淫棍報了一個地址,直到現在許平都有些半信半疑。這個老家夥都五十多歲的人,可是剛才接電話的女子分明才二十多歲。一口一個老神棍,莫非是被騙財騙色?
這尼瑪到底是什麼變的,老子怎麼覺得他亦正亦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