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變化,彭天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許平卻冷笑了起來,對這個小白臉道:“想玩黑,知道天元社嗎?”
本來還一臉詫異的小白臉,立馬就明白了過來。最近淩雲市來了一股勢力,據說是揮金如土收了本市道上不少豪傑,雖然是臨時組建但是力量不小。有人說足足有兩三百人,不過加上人喊人的吹哨子,有可能會達到一千人的龐然勢力。
這勢力的名字就叫做天元社,憑借彭家那麼一點**關係,和這些純粹靠黑收入吃飯的人是比不了的。彭天橋表情扭曲,過了一會才平複下來道:“誤會誤會,估計是誰搞錯了什麼,我打電話讓他們離開。”
彭天橋這西餐廳是才開張的,被人毀了不劃來。而且二十多人麵對人家七八十人,這無異於找死。算清裏麵的賬,他很瀟灑的打了一個電話。
他喊過來的一群人,正拎著鋼筋、板磚在和對方道歉,此時聽到自家少爺讓他們離開。他們一邊告饒,一邊急忙就離開了。而天元社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騎著摩托車拉風的離開。八十多輛摩托車,開起來如同一個車隊一樣,有的不清楚情況的還認為是摩托車廠做活動。
帶著葉莎莎起身,許平微微一笑伸出手道:“誤會就好,感謝彭少照顧我媳婦,就此別過!”
“哈哈,好說好說!”彭天橋伸出手和許平握住,隨後另一隻手伸過去要和葉莎莎握手。
“哢嚓!”當著自己的麵還敢放肆,許平毫不猶豫的加大了力道。紅芒從眼睛中一閃而過,力道猛的加大幾倍。彭天橋這個小白臉手無縛雞之力,哪裏吃得住這麼一抓,他被抓的猛的跳了起來。
關鍵許平不會這麼快鬆手,一邊加大力道一邊笑眯眯的道:“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鬆開手之後帶著美女和自家兄弟,洋洋灑灑的離開。隻剩那個小白臉,又是跳又是叫,極盡丟人之能事。
“出手怎麼那麼重!”出門後,葉莎莎拍了他一下嬌嗔道。
“他不是喜歡跳舞嘛,我讓他跳一個夠!”許平和巧克力相視一笑,隨後和這個小子分道揚鑣。
天元社還在建立當中,馮天元似乎要打造一個真正的黑幫出來。許平卻一心覺得這種做法是極為冒險的,華夏黑勢力必須要和白道結合才能走出一條路。這裏不是島國和香港的黑幫,能夠單單憑借**力量,就能立足。
所以這種事情他不摻乎,自家兄弟愛幹什麼幹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開車回去的時候,許平幾乎是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瞥著身邊的美女。兩人同坐一車,關著車窗正好能夠聞到女孩那清新的香氣。處子的幽香,隨著胸口起伏讓滿車都帶著微甜的味道。
而今天葉莎莎此時穿著高跟涼鞋的一雙秀足,不安的來回動著,兩條腿怎麼擺放都感覺不對勁。那種感覺就如同是才化成人的**,一雙腿扭扭捏捏的很難分開。
她知道這個色狼在瞄著自己,所以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家裏今晚沒人!”許平一隻手搭在美女的腿上,一邊曖昧的說道。
葉莎莎身子一震,覺得自己大腿被摸到的地方,都如同被電流刺激到了一般。她急忙將手給打開,自己又往旁邊坐了一些。那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讓許平差一點就停車撲了上去。
好容易到了家裏的車庫,許平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了葉莎莎想要開門的手。急忙將她拉在自己的懷中,就在她臉上亂啃起來。
一隻手攻上,捏住了那兩座高峰中的其中一座。頓時綿軟且極富有彈性。懷中還是處子的葉莎莎,自然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先是掙紮。等到實在掙紮不了的時候,就閉著眼睛不能動彈。
許平趁機一隻手攻下,從手感極好的平滑小腿開始摸起。然後慢慢的蔓延到大腿,隻可惜兩條腿夾的非常緊,讓他隻能徘徊在四周。
衣服越來越淩亂,葉莎莎不能抵抗的躺在車座上喘息道:“不要在這裏,我們回房間!”
如果不是葉莎莎的提醒,他一定都忘了要去房間的這件事。現在想了起來,打開車門雙手公主抱一般抱住麵前這百媚千嬌的女子,將她往房間中送去。
進門的時候,黃毛搖尾乞憐的跑了過來,圍繞著許平打轉。這一段時間,這家夥被巧克力整治的很慘,所以看到許平格外興奮。
一腳將這家夥踢到一邊,拿出冰箱裏麵的快餐,放在地上然後才去了房間。黃毛一邊吃著快餐,一邊凝視這許平的背影。那眼神中極具人性般的出現兩種矛盾的情緒,一種是極為惡毒的怨恨一種是忠誠和感激。
很難想象狗也有情緒,而且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仿佛是這小小的身軀中,有兩種不一樣的靈魂一般。
許平進了房間之後,葉莎莎就要去洗澡。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想要幹幹淨淨的全部都給自己的男人。在她身上狠狠摸了幾把,才放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