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退著離開巷口,雙方都沒有誰先開槍。王大少自然槍法比許平精準的多,不過他卻真的不敢亂來。一是手槍這種東西超過十米以外,基本上都是碰運氣。
瓷片不與瓦片鬥,王大少盡量安穩自己。許平那一句“我瞄準你的頭,打爆你的卵”,這句話威脅實在是太恐怖了。
在即將退出巷子的時候,許平突然站住道:“王大少尼瑪就是一個靠著家族的廢物,老子一個平頭老百姓還真不怕你。你給我等著,這一次如果我死不掉,早晚我要玩你的女人搶你家的錢,草!”
不等這個家夥發作,許平就已經撤了。他的確是不知道王家究竟有多強,保鏢一個賽一個變態,而且能在華夏中擁有逾越法律的身份,說明必然非富即貴。
用馮天元來說,這個家夥要錢有錢有武器有武器,甚至有可能要背景就有背景,現在卻九死一生。他隻不過就是組建一個二百人的團夥,閑著就黑吃黑,卻沒對普通人動過手。
對普通人動手,是一大忌諱。一旦達到屠殺的標準,就會引起一些正義組織的圍剿。馮天元沒有對普通人動過手,他動手的都是那些地下世界的人。
而王家大少,卻對自己動手。還記得這家夥也許隨手打發了一些人,就把自己的咖啡廳給毀了。那是他最後的夢,最後一個在這個世界安穩生活下去的夢。
隻可惜夢醒了,一切都仿佛是自然規律一樣,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如果世上真有命這回事的話,許平命裏就應該進入這個地下世界。這個王大少和自己的事情還沒完,也不會簡簡單單的結束。
走出巷子,許平將手槍揣了起來。有誰知道他的手槍裏麵,其實一顆子彈都沒有。如今走出來之後,他一陣的腿軟。沒有找咖啡廳或者賓館之類休息的地方,他找了一家電影院。
進去之後買了一堆爆米花和可樂,他避開攝像頭進入電影院裏麵。找了一個角落的地方,他渾身顫抖的睡了過去。這一覺就睡到了天黑,他才從電影院中出來。
不知道馮天元在哪裏,他突然變的有些茫然起來。王家人不會再攙和這件事,而自己兄弟會不會逢凶化吉?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許平立馬接通的電話,沒有想到是通信公司提醒自己欠費的電話。隨手找了一家交話費的地方,足足充夠了一年的話費他才出來。
電話再一次震動,他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深吸了一口氣他才接通。
“瓶子,到哪了?”馮天元的聲音,今天早晨他們才通過電話。可是這才剛過八點鍾,就能聽見他話裏的疲倦聲。
許平笑了笑:“我在淩雲市。”
那邊沉默了下來,也許他早就應該猜到,巧克力怎麼能攔住自己這位兄弟。這一切真的說起來,也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在哪裏,我已經幫你殺了王家四個幫手。隻剩下王家大少和他貼身護衛離開,我估計王家不會對你產生威脅了。”
馮天元的聲音一驚,隨後大笑起來:“你殺了他們四個……對了,他們現在手中無槍。哈哈,幸好沒有等到他們和太平黨會和,否則以這四個人的本事,老子插翅難飛。現在這四個死了,王家不再插手,等於給我留了一條後路!”
笑完之後,對麵繼續道:“瓶子到此為止吧,你快點離開吧。王誌豪的家族是華夏有名的政治家族,他家世代為官有著非同一般的底蘊。得罪了他,隻要還活在華夏就一輩子別想出頭。現在趁機離開,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
“你在哪?”打斷了對方的話,許平淡淡道,“我還有餘力,你放心我不拖累你!”
“縱使你來了也來不及,瓶子你還是離開吧。如果我逃出生天,我會來找你的。兄弟,這個世界不適合普通人,最好不要踏足進來。”
“別無選擇!”許平慢慢的吐出四個字,“正如你四年前毫不猶豫的假死出國,如果當年有國外組織選擇我,我想我也會和你一樣的。這也許就是我們的命,你現在在哪?如果我及時趕到,我陪你一起拚命。如果我沒及時趕到,我就為你收屍!”
對麵再無任何話好說,就如當初他對葉莎莎說的。兩人無論是錢還是命,都沒有彼此之說。之所以許平會毫無顧忌花他的錢,就是因為在這個時候他會毫無顧忌為他拚命。
臨時打到一輛的車,的車往荒郊開去。看到第一具死人的時候,司機就不敢再開車。許平掏出空槍抵在司機的頭上,硬是逼著他繼續開了下去。荒郊的地方死士從少到多,再從多到少。
大多數人的確是天元社的人,不過借助著明清靈目,即使在夜晚他睜開眼睛都能將外麵看的清清楚楚。死人大多數都不是槍傷,而且一直到現在為止,死的全部都是淩雲市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