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彭靈沒有事,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許平鬆了一口氣。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把這個丫頭給弄的受了侮辱,這是他所受不了的。
好在來的及時,許平鬆了一口氣隨後怒視三個流氓。三個流氓已經開始動手,他們沒有注意他們的對手的眼眸逐漸變成了一片紅光。
和他動手,無意是在找死。從他學生時代開始,欺負流氓就已經成為了他的樂趣。雙臂一抬,格擋住兩把凳子腿的攻勢,他兩個勾拳打了出去。
還有一個流氓挺能掙紮的,躲了兩次,卻被許平一腳蹬在地上動彈不得。呸了一聲之後,他一腳踢在幾個人的胯下。疼的三個人在地上翻滾,有一個直接就暈了過去。
放倒了三個流氓,急忙過去將彭靈鬆綁。這個沒頭腦的丫頭,經過了解方才知道。這三個明明剛剛欺負過她的人,號稱是幫她家人來找她的。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如此白癡被幾句話就哄了過去。
幸好是自己碰上了那位少年,知道其中有不對勁的地方。否則自己按照慣性思維,直接回到家。估計不光是自己良心不安,彭家那位會和自己拚命吧。
“嗚嗚,他們欺負我,幫我打他們!”彭靈說完就一邊哭一邊指著那三人,她嬌生慣養長大,何曾受過這種氣。這三人也確實是人渣中的人渣,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
許平冷冷看了三人一眼,隨後安撫道:“會有警察來處理的。”
經曆過馮天元的事情,許平知道有些事情是有限度的。一旦超過限度,這個國家機器可不管你是不是想要進入地下世界,統統會在這個國度中把你毀滅。自己和馮天元他們不一樣,真正的馮天元四年前就已經死了。
那一場車禍,將馮天元這個名字從這個世界一筆勾銷,他才擁有可以超越法度的機會。自己現在還不行,如果自己那位兄弟還活著,自己自然可以選擇現在隻能說機緣不夠。
彭靈卻一躍而下,穿著小靴子的腳狠狠對著三人踢了過去。隻是她那小胳膊小腿,看起來和初中生一樣,和許平的攻擊差遠了。
給她踢了幾次之後,也算是發泄了心中的一口氣。許平卻警告道:“這件事回家之後不準說,好歹也算我救得你,你可不能反過來害我。”
自己和彭家的矛盾,關鍵是自己和彭天橋。那個公子哥,自己相信有十分把握搞定他。所以他不希望,平白無故就和彭家為敵。當然如果彭天橋冥頑不明,自己不介意借用手中的權利,好好整治這個淩雲市一霸。
彭靈思考了一番答應下來,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發的誓。現在自己被救了,難道要嫁給他?她立馬在心裏反駁:剛才是我一時糊塗,收回去收回去。
反正又沒說出來,她暗暗慶幸,否則彭大小姐一言九鼎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地上的兩個人,趁著這個小女孩發呆的時候,突然暴起想要挾持。
許平卻不是白給的,早就在手上拎著一個凳子。在明清靈目的照顧下,幾個人剛一動念頭的時候,他就似乎在冥冥之中感覺到了。這似乎就是這項神通,給自己帶來的一種類似於第六感的預感。
啪的一聲,一凳子在一個家夥的頭上砸散。另一個被嚇的不敢再動,許平一腳蹬在他的胸口,將他踹的一頭擂在牆上。對付這種人渣,他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一邊的彭靈看的精神一震,這才徹底滿意下來。剛才那些害怕啊什麼的,仿佛一下煙消雲散。特別是對麵前這個男人,由本來的厭惡、反感,變成現在的驚歎。她雀躍道:“好厲害,再來一次。”
許平心想這真是一個小惡魔,如果自己是不懼殘忍,這個小丫頭就是天真無邪到殘忍。絲毫沒有覺得,別人流血是會疼的。不過這樣的性格,讓自己心中也是有幾分喜歡。如果是葉莎莎在這裏,自己就不能打的這麼痛快。
以葉莎莎那柔柔弱弱的善良性格,一定會勸自己還是算了。又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又不想給別人帶來痛苦。她和麵前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帶著這個小丫頭開門,突然發現門外那個有些書生氣的少年滿臉是血的站在門外。彭靈嚇的臉色蒼白,許平急忙將她眼睛捂住。
警惕的看著這本相是白蛇的少年,渾身殺氣彌漫。他完全能夠猜到,剛才那位黑心老板,現在必然已經被人砍死。少年手上那滴著鮮血的菜刀,似乎在敘述者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