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一般看一個人的閱曆以及能力,大多人會注意他的年齡,特別是在中醫界,泰鬥級別的名醫哪一個不是滿頭白發,布滿滄桑,就好像眼前的張慕白,他就是如此,雖成名已久,但是也是老年成名。

可是,但這個老中醫說這個少年能把自己父親的兵能治好的時候,梅英他首先注意的是少年的年齡。

依他的眼光看,江離不到二十歲,臉容還有些青雉,之前他還以為他隻是一個跟在張慕白身邊的徒弟,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可是疑問來了,這個少年能真的能治好連張慕白都治不好的病?這顯然有些讓人難於相信。

“不知你叫什麼?”梅英雖然注意到江離的年齡比較年輕,但是他卻不會因為江離的年齡產生任何的懈怠跟質疑。

“我叫江離,是一個學生。”江離走了上去,不鹹不淡的說道,看起來並沒有刻意出風頭的意思。

“學生?”梅英微皺一下眉頭,然後又一笑道:“你真的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能。”江離言簡意賅,他不需要診脈就知道躺在床上的老者所犯何病,通過中醫的望聞診切他就能夠推斷出來,作為一個醫生,他就得自信,能治好,他就有一百個信心能治好,而不會給一個模糊的答案的給別人。

不知道為何,梅英此刻忽略了江離的年齡,此時的江離也同時給予他了莫大的信任,他是從商的,是最能體會這種莫須有的氣質跟感覺。

“小兄弟,如果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我定重金酬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他一慣的用人習慣,既然他相信江離,那麼他便讓他動手。

江離沒有感受那種別人看不起等等的目光,心情也不由轉好一些,在這個用年齡跟閱曆變成充當教授的世道裏麵,可是越來越讓人難於看清真偽。

江離來到老者的麵前,雖然大致能看清老者的病情,但是為了進一步探清他的症狀,江離把住了他的脈搏,進行探聽,過了片刻,他才道:“你們父親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呼!”梅家兄弟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而梅英則看向江離,繼續道:“小神醫何出此言。”稱呼都變了,顯然他越加尊重江離。

而一旁的梅青則對著江離嗬斥道:“小子,我看你就是庸醫吧,你說我父親是中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走訪了那麼多的名醫跟醫院,也從來沒有人這樣斷言,你說你不是庸醫是什麼?”

江離冷笑道:“我說他是中毒那麼他便是中毒,並且我還能治好他,如果你說不是,那麼你為什麼不能治好他。”

梅青是個胖子,他憤怒起來的樣子則極為滑稽,滿臉的肥肉堆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露出凶惡狀的肥豬。

“你!”梅青被江離嗆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噎在那裏。

“梅青,你這個混蛋,父親都危在旦夕了,你出來搗什麼亂,如果父親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試問。”大哥梅英指著梅青大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