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病床上,秦海燕正安靜的躺在上麵,蒼白的臉上還殘留著昨晚的淚痕,絲絲悲傷也不時地在她沉睡著的臉上顯現出來。她的病床旁邊正端坐著柳雲飛在那裏,一臉溫柔、心痛地注視著病床上的她。
“柳先生,令夫人並無什麼大碌了,等她醒過來就可以出院,回去再慢慢調養幾天就可以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拿著診斷單走了過來,輕輕地對著柳雲飛說道。
“知道了!”柳雲飛回過頭來,淡淡然的說道。
“哦,我那邊還有事要做,就先出去了,有什麼事就叫我。”那醫生看到柳雲飛的淡然,識趣走了出去。
這時,柳家的保姆劉姨正急衝衝的從遠處跑了過來,一會兒工夫就來了病房門口。她平靜了一會自已急促的呼吸,有些慌張地望著柳雲飛說:“老爺,我今早去收拾時現,林小姐隻留下一張字條,人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什麼字條,拿來看看。”柳雲飛奇怪地問著,隨後想到昨天生的事情,便猜測林思虹可能是對自己妻子的昏倒而感到內疚離開的吧!
紙條被接了過來,柳雲飛趕緊把它打開。
“柳董事長,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打擾你,實在是感到很不好意思。昨天又連累到了尊夫人,實在是再無顏麵留下了,隻好用這種方式來跟你離別了。羅叔叔那邊我會跟他說明的,你就不用再擔心我了。還有,你們可能稱得上是好人,但絕對不是一對合格的父母。再次的謝謝你們,我走了,勿念!”柳雲飛默默地將它讀完,看著手中的紙條,他覺到那字裏行間都透露著濃厚的怨恨與諷刺,並沒有字麵上所說的那樣內疚和感激。同時他的心裏還感覺到一陣陣莫名的刺痛,很失望、很無奈、很空洞和很後悔。
“喂,老柳啊!”電話那頭傳來了羅文鋼爽朗的說話聲。
“恩,是我。”柳雲飛一邊平息著自己的心情,一邊想著怎麼跟羅文鋼說林思虹離去的這件事!
“嗬嗬,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了,不會又想叫我過去做陪酒客吧!”羅文鋼想到柳雲飛以前一有什麼心事都是找自己傾訴,所以就想到這方麵去了。
“不是要你做什麼陪酒客,我隻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接到林思虹那女孩給你打的電話。”柳雲飛定了定語氣,認真的問道。
“沒有啊!生什麼事了嗎?”羅文鋼迷惑地說道。
“那…那女孩昨天離開了我這裏,不知道往哪去了!”柳雲飛覺得有負於羅文鋼的交代,心感慚愧的說道。
“那她離開是什麼原因你知道嗎?”羅文鋼緊張地詢問著說道。
“應該是我跟她說了以前那孩子的事吧,後來她就這樣不辭而別了。”柳雲飛肯定的說道。
“那我先打個電話去她家問問情況,等下再回電話你。”羅文鋼思索了一小會才說道。
羅文鋼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話簡,思索著林思虹為什麼聽到柳雲飛說的那件事就要離開。想來想去都覺得應該向林正剛了解清楚,才能更好的找到林思虹。
想到就做,這是羅文鋼當導演以來總結的經驗。他又拿起了話簡,按照林思虹寫的他的號碼慢慢的按了起來。
電話接通了,聽簡裏傳來了林正剛的聲音,“喂,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