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黎京都,百姓安居樂業,一片安樂祥和。
她看著身後的鳳兮,“當年,你竟然隨他們一起瞞著我,今日便要將功折罪了。”
“是,但憑主子吩咐。”
“今夜,我在清寧閣侯一個人……”她聲音恬淡,帶著淺淺的惋惜與期待。
“屬下明白。”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夜色涼涼,明月高懸,皎皎生輝,恰如白玉盤。
隻見一人身上披著銀白披風,策馬而來,行色匆匆,身後侍衛隻能疲於追趕,方才不落於後方。
隻是,他在推門的那一瞬間卻猶豫了,輾轉幾何,才將那扇門緩緩推開。
隻見一女子身著長裙,儀態萬方,傾城姿容便那樣暴露在眼前,明豔不可方物,氣韻高華,琉璃般的眸子直視著他。
雖是咫尺之遙,卻像隔了萬水千山一般,景胤的墨眸似乎瞬間亮了,他不敢相信這一幕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兩人相視一笑,千帆過盡終回首,終究還是你我。
景胤踏步而來,臉上盡是久違的笑意,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眼睛莫名的有些濕潤,他將頭湊在了她的肩頭,聞著她梳洗的發香,聲音喜悅中卻帶著顫抖,“溫寧君,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
寧君緊緊的抱著他,同樣也訴說著對他的思念之意,“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不知。”
景胤略帶錯愕的看著她,繼而似是明白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她淺淺一笑,踮起腳尖,吻上了他清涼的唇。
而景胤則是狂喜的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最終他猛然間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吻向了她的脖頸,繼而一路向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跡。
鳥兒似乎都害羞的躲了起來,那些侍衛也是識相的關起了大門。
長裙脫落,華袍散地,分別五載,多少相思都在此刻道盡,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陣陣的曖昧之聲傳出,讓人不免羞紅了臉。
晨曦的微光打在二人身上,寧君不免羞赫,景胤緊緊的從身後擁著她,“你終於回來了,我的後位已經虛置兩載了。”
東黎皇帝景胤即位兩年,後宮無妃無後,朝中大臣的奏折已經摞了三丈高了,可是新帝就是不予理睬,在眾人以為新帝要孤苦一生的時候,新帝卻頒下立後詔書。
朝中老臣又紛紛上書,皇後來路不明,地位不尊,不能母儀天下,求皇帝三思而後行。
可是冊封禮當日,帝後並肩而立,眾人紛紛為新後的絕世容貌晃了心神,可是有些人卻心間大駭,認出了新後的身份,當日,新後乃天啟長寧公主之事亦傳遍朝野,同時,天啟皇帝送來豐厚嫁妝,以示天啟之禮節和對長姐的尊敬之意。
冊封當日,皇帝景胤對天起誓,今生隻娶一妻,後宮再無二色。
莫問在茶樓中聽此消息,嘴角勾起一抹笑,現在可以回神醫穀對那人有所交代了,想來他也該放心了。他放下了茶盞,甩了甩衣袖,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