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這個老妖怪仗著沒屁/眼老做缺德事,任驕已經習慣了,但是仇伏這個充分體現動物成精腦容量不夠大缺陷的笨比,還在自己吸屁的惡心中沒有回神。
這隻醜狐狸腦中隻有一個想法。
老妖怪的屁怎麼是香的?
全然沒有考慮到老妖怪的生理缺陷根本不能放屁這一點。
他疑惑問身邊的鮫人:“是不是你們這些大妖放屁都是香的?”
任驕陷入沉默,覺得仇伏可能是聞多了臭屁被熏壞了腦子。
那廂文熙抓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對走過來的皮修欲言又止,不知道應不應該提剛才的事情。現在冷靜下來回想,方才的一切都像是自己胡思亂想嚇自己。
這缺德的老妖怪聽了肯定會笑話自己,文熙咽下到嘴邊的話,轉而問:“你在幹什麼呢?樓上都能聽到聲音。”
“挖菜窖呢。”皮老板撒謊撒得麵不改色,攬著文熙往樓裏走,“等冬天來了,能多屯點白菜在裏麵,省得開車出去買菜,省油。”
文熙:……
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就說一句恭喜發財吧。
“怎麼突然下來了?臉色這麼差。是不是聲音太大吵醒你了?要不我上去幫你下個結界你繼續睡?”皮修問。
文熙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敢一個人呆在樓上,放低了聲音說:“不用了,已經到中午了,應該吃東西了。”
他一看大廳裏一個客人都沒有,疑惑問:“怎麼今天沒開門?”
皮修一指院子:“廚師都挖菜窖去了,沒人做飯,鍋裏還有點粥我給你盛出來,你要是無聊就看看電視,或者我讓小掃把過來陪你。”
文熙點頭:“我就坐在下麵可以嗎?”
“行。”皮修把小掃把叫了過來,一人盛了一大碗魚片粥,安排明白才回到院子裏繼續挖菜窖。
當初為了陣眼牢靠,三兄弟在後院向下挖了一個大坑把才把陣眼埋下。當初挖坑流下的汗都是今天找坑流下的淚。
仇伏挖到瘋逼,直接變出原形,來了個猛虎掏心,四肢並用瘋狂刨地,像極了著急埋屎的狗。
皮修皺眉站在一邊,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任驕:“你說他是黑狗兒子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任驕輕咳一聲:“我看十有八/九。”
有了仇伏的原型幫忙,總算是找到了陣眼,任驕伸頭一看坑裏,那塊充當陣眼的巨大牙齒同當年埋進去時候一樣,在日光下泛著珍珠色的光。
“真龍身上的東西就是不一樣。”任驕歎氣:“寶貝就是寶貝啊。”
皮修哼了一聲有些得意,這還是當年饕餮送給他的,怎麼可能不是好東西。
仇伏恢複人身,小心翼翼把牙齒旁邊的土掃幹淨,露出周邊的符文刻印來。因為靠得近了,龍牙上絲絲縷縷的龍氣散發,讓仇伏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皮修把他拉開:“離遠一點,你這狐狸被龍氣熏兩下,小心待會一邊尿一邊繞圈跑。”
“這龍牙哪來的啊?”仇伏盯著龍骨喃喃問:“該不會你為了這塊牙齒去當牙醫了吧?”
皮修把符咒一點一點放下:“我活膩歪了跑去給真龍拔牙?雖然不怕那老東西,但要真一尾巴抽實了,也得去小半條命。”
仇伏不以為然:“富貴險中求,愛拚才會贏。”
任驕也奇怪:“那這塊牙齒是哪裏來的?你也從來沒跟我說過。”
皮修:“饕餮給的,他說這是他老爺子長的智齒,拔下來也沒用就送給我了。”
任驕:……
仇伏:……
彳亍,既然人可以有智齒,那真龍也不是不可以有。
三個人在後院忙忙碌碌一天,總算把陣法加固了一圈又一圈,隻要饕餮來,皮修就能來個關門放狗,甕中捉鱉,再把老小子當場捕獲。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還沒來得及直起腰,就聽見樓裏傳來一聲尖叫,像是文熙的聲音。
老妖怪手上鋤頭也沒放,拔腿就往大廳跑。
幹/您/娘/的自己這個老妖怪的味道是淡了還是怎麼了?大白天就有人敢上門鬧事?真要自己重複上古習俗圍著自家飯館尿一圈畫地盤了才好?
皮老板拎著鋤頭衝到大廳裏,文熙見他來了立刻推開身前的小掃把,一個撲身抱住他,顫顫巍巍說:“狗!黑狗!吳祖!”
皮修抬頭一看,好家夥,門左邊一個二郎神,門右邊一個四眼仔,加起來七隻眼,是自己兩隻眼輸了。
楊戩一身西裝革履,身邊的哮天犬則是一身黑色運動裝,手上還牽著一條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