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看著他紅臉倒是冷靜:“你不能戴有色眼鏡看,我這是為藝術獻身。”
“放屁,你就是為了功德獻身,嘴上說不在意,心裏最爭強好勝。”文熙瞥他一眼,忍不住湊過去伸手搭在他肚子上。
皮修垂眼看他:“幹什麼?”
“別人能看我不能摸?”文熙狠狠摸了一把,又忍不住同自己的肚子對比,勉強用自己的腰比較白來扳回一城。
他小聲說:“也就是現在我沒錢了,要是我有錢……”
皮修問:“你有錢了你要幹什麼?”
“我昨天晚上就用錢塞你領口!賽你褲腰裏!”文熙越想越氣,忍不住又摸了兩把說:“這種舞你就應該隻給我一個人看!”
皮修點頭,心說知道了,但下次還敢。
他摸了摸文熙的頭安慰:“我保證下次給你看更好的,犯不著為這種事跟人家比。”
文熙一頓,抬頭看著皮修問:“不用下次了,現在就要!”
現在就要?
皮修看了眼窗戶外燦爛的陽光,心想青天白日的,這麼做是不是太荒唐了點?
文熙卻纏著他:“我告訴你,你能當著那麼多人抱住根管扭出花來,要是不給我來個原地720度加托馬斯回旋,本少爺跟你沒完。”
皮修氣笑了:“你以為我是哪吒呢?紮個包子頭給你來個藝術體操,我敢演你敢看嗎?”
老妖怪一身腱子肉要是真塞進健美服裏……
文熙沉默了一陣,想了想,覺得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
皮修走過去拉緊了窗簾,淡淡道:“這是你自己要看的啊,待會別哭。”
“你跳舞,我哭什麼?”文熙奇怪。
皮修伸手一掀身上的T恤,露出精壯的上身,挑眉問:“我跳脫.衣.舞你能白看?”
他把衣服扔到一邊,朝著伸手把沙發上文熙抱起來往臥室走,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陽氣一個周天一件衣服,加內褲三個周天,加上藝術表現分五個周天,小本生意不砍價。”
文熙反應過來這是要讓自己出賣靈魂來結賬,連忙掙動著要下來。
皮修把他放在被子上:“過了一分鍾新鮮期,貨物售出概不退換。”
文熙瞪他:“你這是強買強賣!”
皮修當著他麵解開皮帶:“這是拿精神損失費,你昨天又哭又叫給我嚇明白了,今天還不得補償我?”
文熙撐著枕頭原本想閉眼,但是又忍不住誘惑。
這該死的男人的劣根性!
老妖怪還心機打開手機外放音樂,故意勾得文熙眼睛都不眨,盯著他臉紅得跟個炮仗一樣。等到姓皮的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朝著文熙走過來的時候。
沒受過這種刺激的文少爺一把捂住了臉,心想這就完你.媽.的蛋了!姓皮的不愧是妖獸,那種大小的東西誰頂得住?
他要屁股開花節節高了!
等一下,為什麼是他屁股開花?文熙一愣突然找回了點信心,有夢想誰都了不起,他也是個男的,萬一姓皮的心一軟,他唧.唧一硬,翻身當家做主人呢?
他看著老妖怪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兩個人嘴皮子一碰接了個吻。
懷玉公子單手抱著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大膽探索,沿著老妖怪的背脊下滑。
不得不說,老妖怪的屁股也挺翹。
文熙正小心翼翼,手往下一滑突然僵住了,瞪大眼睛看著皮修。
雖然眾所周知貔貅少了點東西,但是你也沒必要這麼嚴格要求自己,化形的時候也不給自己造一個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文熙難.幹無洞之夫。
這已經不是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問題了,是老天爺關上門的同時,窗戶焊死之後水電一起拉閘了。
皮修一把按住文熙的手,黑色的眼睛變成黃色豎瞳,在他嘴角親了親:“摸夠了嗎?摸夠了就輪到我了。”
陽氣拉滿,皮司機一腳油門下去差點違章,文熙迷迷糊糊提醒他還沒駕照不能上路。皮修本也沒有想著能夠直接上高速,畢竟小東西現在還隻是魂體,扛不住多大的刺激,還是要重塑肉身之後再慢慢品味。
但是文熙一句沒有駕照實在是紮了老妖怪的心。
皮修捏著他脖子問:“是不是我不會開車,就配不上你這落魄公子哥了?”
“我娘不讓我跟家裏沒四輪車的玩。”文熙扭著脖子笑:“這是真的,小時候我出門前我娘總要這麼囑咐我。”
皮修一皺鼻子:“我跟你說,我科目二學完了,後天就要去考試,等我拿到駕照你就給我等著。”
文熙心想你這老妖怪科目二這就第三次了,要真拿駕照還早著呢。
他被陽氣衝得暈頭轉向,抓著皮修的肩膀軟軟說:“那我等著你拿駕照那天呢,到時候買個跑車帶我出去兜風。”
皮老板笑了一聲:“敗家玩意,一分錢賺不到還想跑車呢。”
兩個人在房裏胡鬧了一陣,等著太陽逐漸西沉才安靜下來。晚上馮都和釋迦兩個接連打電話過來問候,看看文熙好點沒有。
馮都告訴皮修七月七中元節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還請皮老祖不要忘記帶著相好的過來,順帶鎮鎮鬼門。
釋迦則開口阿彌陀佛西天大法好,雖然文熙身負血海人命因果不能投胎轉世,但西方超度氣息濃厚,如果來旅遊一趟興許身上因果淡薄上一些,還能為轉世投胎往生極樂想點辦法。
皮修拿著電話沉默半晌問:“他是我老伴,你現在讓我老伴往生極樂,你是不是因為佛祖不能談戀愛在嫉妒我。”
釋迦連忙解釋:“非也,實乃因為西方新推出旅遊項目,故而前來推銷宣傳安利而已。年中大促衝業績啦,皮老板想來也能體諒。”
體諒是能體諒,但是皮修時絕對不會帶著文熙去什麼西方聽念經的。
萬一小東西突然大徹大悟,看淡情愛要遁入空門,他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皮修掛了電話摸了摸文熙的腦袋,感覺小東西後腦勺還挺圓,要真是剃了個光頭,唇紅齒白的還得是個俊俏的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