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一抹修長的身影背對著門,長身玉立在床邊,深邃的黑眸意味深長的落向躺在床上的人兒身上。視野內,薄被被掀向一旁,女人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裙擺將將遮到大腿根部,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落在床上,配著昏暗的燈光,美的就像一副畫。
然而,她睡得並不安穩,額間溢滿了冷汗,嬌嫩的臉上飄著可疑的紅暈,碎發黏膩的貼在她臉頰邊,模樣看起來很糟糕,卻又透著一股莫名的誘惑般等人采顎。
英挺的眉宇微不可察的一蹙,陸佑白冷峻著臉,居高臨下的彎下身姿,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她額角。
入手滾燙,顯然是發燒了。
“唔...。”
冰涼的手覆在她滾燙的額間,令渾身發熱的季喬禁不住舒服的嚶嚀一聲,纖瘦的身子循著這股冰涼側過身子,就像蝦米一般的蜷縮在床上,一臉的滿足。
隨著她的舉動,裙擺即刻滑到腰際,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
“果然是賤。”
聽到她的嬌吟,陸佑白憤怒的咒罵一聲,骨節分明的手粗暴的按住她的大腿,粗糲的指腹順著她的腿根一路往上,裙擺即刻堆疊在他手腕上,直到胸口的位置才停下,露出她美好的酮體來。
一陣涼風隨著他的舉動,如數灌進季喬的皮膚上,激的一陣輕顫。
“冷,好冷。”
季喬難受的嚶嚀一聲,雙手交錯的擋在胸口,好似這樣能暖和一些。
陸佑白眯起眼,冷漠的拿開她的手,索性拿過藥箱裏的剪刀將她礙事的衣服剪開,一時間,季喬幾經不著寸縷的出現在他麵前,細膩白皙的皮膚看的他一陣口幹舌燥,喉結不自然的上下滾動,小腹處居然有蠢蠢欲動的架勢。
“該死的。”
陸佑白緊緊眉宇,心裏越發煩躁,目光觸及她胸口血肉模糊的傷口時,才微微壓製住內心的狂熱。
天知道,這女人勾引人的本事有多強,也難怪,連她的哥哥都對她有肖想。
一想到白天的事情,陸佑白毫無憐香惜玉的為她處理傷口,力道重的恨不得再在她傷口上啃一個更深的印記,來毀滅她。
因為他腦子裏滿是晚上林城對他說過的話。
“我去,你難道不知道你女人是季家人?”
喧鬧的酒吧內,林城一身淺色休閑服,手指間優雅的捏著一隻高腳杯,殷紅色的液體隨著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在高腳杯內輕輕晃動,露出迷人的光芒。
一雙眸子跟見鬼似的注視,坐在他對麵一臉暗沉的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草了狗的感覺。
難不成這些他還真不知道?
不是交往了兩年麼。
“說下去。”
陸佑白喜怒不形色的開口,骨節分明的手因用力而變得泛白,無端彰顯他的憤怒。
“那這麼說來,她是內定的季夫人,你也不知道咯?”
林城蹙起眉,試探性的詢問,英俊的臉上泛起一絲嘲弄,看來他這兄弟這次是栽了個大跟頭,居然對自己相處兩年的女人一無所知。
俗話說的好,人不在一個坑裏跌倒,他倒好居然接二連三的被坑了一路,這會子,他是不知道是該同情他,還是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