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酒吧內,金碧輝煌的過道上,一道瘦弱的身影步履蹣跚的朝洗手間方向走去,跌跌撞撞的模樣如同喝醉了酒,若不是扶著牆,恐怕早就矮身摔在地上了。隻是像在酒吧這樣的地方,也就見怪不怪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
過道上,季喬虛弱的撐著牆壁,艱難的拖動腳步,呼吸一次比一次急,吐出來的氣息一次比一次重,清雋的麵容如同熟透的蘋果,緋紅的異常,口內更是一陣口幹舌燥,體內竄起的邪火,不斷的在她身體裏叫囂,想要得到突破口。
季喬香汗淋漓的喘著氣,難耐的停下腳步,不斷的調節自己的呼吸,來平複內心的狂熱。
然而越是這樣,她越是覺得有千萬隻螞蟻在她身體裏噬咬攀爬,修長的手指煩躁的扒開領口的衣服,熱的她恨不得全部脫掉才好,眼底早已一片迷離。
可僅剩的意識不斷提醒她,不能被藥物控製,否則,她一定會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的。
深呼吸一口氣後,季喬掐緊掌心的肉,繼續往時間走,哪知,不等她邁開兩步,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匆匆忙忙的樣子像是在找什麼人。
意識到來的人可能是季城,季喬呼吸一窒,猛地抬起腳步拚了命的往前走,心來暗暗祈禱他千萬別追上來才好。
她之所以沒直接離開,就是怕季城會追上來,所以她是故意逗留在酒吧去找洗手間,用冷水清醒的。
可這急匆匆的腳步,無一不在告訴她,季城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笨,又或者他已經找了一圈了沒有找到她,又折身返了回來,想到這她不由加快了腳步,用盡全力往前走。
驀然,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猝不及防在季喬身後停下,尾隨而來的季城,眼看季喬如垂死掙紮般的往前逃似時,英俊的臉上即刻浮現一絲詭異的笑。
“我的好妹妹,走那麼快做什麼,不等等哥哥我麼?”
季城吊兒郎當的輕笑一聲,腳步慢條斯理的朝季喬走去,輕緩的步伐一點兒也不著急,就像故意在折磨她,讓她感到惶恐似的。
聽到季城的輕笑聲,和靠近的腳步聲,季喬心頭一顫,瞬間僵直了脊背,美眸赫然睜大,扶著牆更是用勁往前跑,心跳早就隨著他的腳步亂了呼吸,她是萬萬不能被他抓到的。
否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眼見季喬越走越快,季城瞬間失了捉弄她的興致,有這麼好的機會能把她就地正法,他又怎麼可能會錯過,在看看她腳步都不穩,顯然是藥效發揮了,沒多久她就會乖乖的主動求他。
季城快步走到季喬身後,長臂一伸,拽著她的手腕就將她扯到了懷中。
“跑什麼,你覺得你這副樣子,能走的出朝歌,還是以為你回去你那植物人丈夫能滿足你,與其白白便宜,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季家養你這麼大,是時候該是你回報的時候了。”
手腕被抓住,季喬觸電般的一僵,皮膚上即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騰起的厭惡令季喬憤然的伸手甩開他的手,腳步踉蹌的往後跌,眼前一陣頭暈目弦,憤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