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趁著那道熟悉的身影還沒走近發現她時,季喬擰著眉,快步拉著季酒酒往大禮堂走。等走過好長一段路後,季喬才稍稍的放慢步伐,後知後覺恍然想起陸幼熙也在這所學校上學。
而她剛剛看到的人就是陸幼熙,好在她剛剛並沒有看到她,否則又是一場無法避免的爭鋒相對。
在這麼敏感時刻,季喬並不想節外生枝,橫生枝節出來。
隻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季喬剛剛在學校看到她,腦海忽然想起上次有人綁架季酒酒的那件事情。
按理如果有人要對付她,也不應該來綁架季酒酒,雖然季家不如陸家有權有勢,但到底還是一個大企業。
排除陸佑白和季城,那麼真正剩下的應該就隻要陸幼熙了,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和季酒酒的關係。
難不成那件事情真的是她做的,看來她一會要問問陸佑白才行。
因為害怕會和陸幼熙碰麵,季喬並沒有參加林城的演講,半路上問了林城的休息室,準備去那邊等他。
反正林城演講結束也要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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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的另外一邊,林城結束演講之後,是和陸佑白一起回的休息室,也不知道怎麼的,在臨走的時候,林城忽然意味深長的扭過頭,視線不經意的落在那道做筆記的小身影上麵。
隻是一眼,他腦海猝不及防的閃過休息室的那一幕,還有那柔軟較小的觸感,竟令他有一絲絲的回味,的確比那些久經情場的女人要有意思的多。
有意思到他真想扒光她的衣服,看她在他身下輾轉求饒哭泣的模樣,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林城微微的眯起眼,眸低泛起捕捉到獵物般的光芒。
坐在那邊整理資料的季酒酒,突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光束打在她臉上,她不由疑惑的仰起眼簾,不明所以的看向四周,就在她轉過頭來的瞬間,林城和陸佑白恰巧走出大禮堂。
坐在那邊的季酒酒隻看到兩道同是偉岸的身影一同走出大門,偌大的大禮堂內,再無其他別的什麼人了。
季酒酒鼓鼓腮幫子,搖晃了兩下小腦袋,是自己的錯覺麼,不由又垂下腦袋繼續整理資料了,也沒多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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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和林城肩並肩走在一塊的陸佑白,神色略顯煩躁的撥打季喬的電話,奈何打了好幾通也沒打通,一直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內。
這女人看個妹妹,居然把自己給看丟了?
“佑白,瞧把你緊張的,別打了,學校就這麼大還能跑了不成。”
林城玩味的雙手抄袋,瞟了一眼臉色煩躁的陸佑白,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這陸佑白怎麼讓他有種妻管嚴,離開她就會掛掉的樣子。
這一會功夫不見,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陸佑白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心,隨手便將手機放入口袋,心想著一會再去找她吧,這陣子她也沒怎麼出門,的確是悶壞她了。
隻是她這電話接二連三的不同,他心底隱隱有些擔憂罷了,怕她會出什麼事情,經過昨天的事情,他不可以再掉以輕心。
“二哥,你特地把我找來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陸佑白扭頭投了一記眼神給他,想著現在他和林城有事要談,她在這裏的確也不方便。
林城訕笑的點點頭,倒是也不點破,淺笑一聲後風淡雲輕道。
“佑白,看樣子你真的是從上段感情裏走出來了,早前的時候我和筠廷都挺擔心你的,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在談戀愛了,不過,二哥問你一句,你真的把以前的事情都放下了?”
林城臉色凝重的反問,現在看到陸佑白對季喬這麼上心,不得不承認,他不免有點擔心起來。
先不說季喬尷尬的身份,單是他這個認死理的脾氣,就讓他和霍筠廷不放心。
陸佑白的脾氣是一旦認準一個人就不會輕易放手的人,起初他對沐筱染這麼關心,這麼愛護,他們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最後會走到一起,卻不想半路會跑出個季喬來,偏偏這臭小子特別沉得住氣將她整整藏了兩年。
若不是發生這件事情,恐怕他們都還不知道呢。
最糾結的是,偏偏這次還是哥倆搶同一個女人,要這陸佑南一直不醒,那問題也不大,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怕就怕這陸佑南萬一突然醒來,陸佑白這邊又沒全部部署好,這就麻煩了,季喬為什麼會嫁給陸佑南,林城是最清楚不過了,所以才會由此擔心。
他是怕他再一次受傷。
大抵是林城問的突然,陸佑白微不可察的擰下眉,沉著黑眸,薄唇微抿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城沉默了一下,繼續補充道。
“佑白,上次你大哥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說季喬的眼睛很漂亮,是令人看一眼就會過目難忘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