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門邊,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季喬呼吸一窒,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足是被狠狠的嚇了一大跳。沒曾不想她還來不及反應,人如同提線木偶般的被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纖瘦的脊背猝不及防被強行桎梏在冷硬的牆壁上。
來人動作快的一氣嗬成,季喬根本連基本的反抗機會都沒有,一道偉岸的身影攜著冷冽的氣勢瞬間從她籠罩下來,將她置身在一大片陰影裏,周遭的空氣立馬變得稀薄起來。
“你是誰?想幹什麼?”
季喬驚蟄的渾身一顫,嚇得立馬揚起腦袋失控的朝挾製她的人失聲尖叫,飽滿的胸腔因急促的呼吸一陣上下起伏,深怕自己會遇到歹人。
她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
麵對她的質問,將她強行壓在電梯邊的人並未開口說話,長臂摟緊她的腰身用力的桎梏在他寬闊的懷抱和牆壁之間,深邃的視線宛如危險的蒼狼死死的盯在她身上,渾身上下溢滿了可怖的氣息。
季喬被嚇得不輕,直接從他懷裏仰起腦袋,她一抬眸,視線即刻跌入一雙幽深潛藏鋒芒的黑眸裏,男人英俊立體的輪廓放大般的植入她眼底,熟悉的五官輪廓震驚的令她猛然瞪大雙眸,刹那驚訝的愣在原地,就像傻了似的。
抱著她的男人身穿一套黑色西服,內置一件灰色襯衫,大抵是沒有更換的緣故,灰色襯衫看起來非常的皺褶,領子隨意的塌陷在一邊,領口解開前三排紐扣橫七八豎的歪著,露出健康的蜜色肌膚,並沒有係領帶。
隨著他性感滾動的喉結往上,尖銳的下顎布滿了清渣,深邃的五官輪廓隱隱透著一股疲憊,連同那雙眼睛也泛著紅血絲,頹廢的模樣就像一夜未睡,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還沒散去的酒味。
看樣子應該是喝了不少的酒,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狼狽,哪裏還像那個平日裏看起來衣冠楚楚,風姿卓越的男人。
可眼前桎梏她的男人,不是陸佑白又能是誰。
“...陸佑白。”
季喬震驚的瞪大雙眸,眼底溢滿了震驚,難以置信的喊出他的名字來,完全沒想到桎梏她的男人居然是陸佑白。
怎麼會這樣?
看到她驚訝如同見鬼的模樣,陸佑白眉眼深邃的垂下腦袋,黑眸危險的眯起,立體的五官輪廓溢滿了盛怒。
特別是一想到剛剛陸佑南親吻她,她既沒有反抗也沒反對的時候,胸腔裏的那股怒氣猛地竄出來。
他陰鸞的長臂一伸,單手掐住她精巧的下巴,攜著一股怒火對準她的唇,埋頭就吻了下去。
一想到剛才的畫麵,他肺都快氣炸了,氣得他完全不顧她懷孕的身體,發狠的啃噬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瘋狂的掃蕩在她口腔,肆意的攻城略地,氣勢如洪帶著熊熊的烈火想要把她一塊燃燒幹淨。
宛如一個地獄來的修羅。
季喬下顎一疼,頓時擰緊了眉宇,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就被一股微涼的唇瓣給堵住,翻山倒海氣勢嚇得她完全呆愣在原地,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他撬開她的貝齒,瘋狂掃蕩她的口腔攻城略地時,季喬心一提,驀然睜大雙眸,條件反射的掙紮起來。
“唔唔唔...陸佑白...,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季喬擰著眉手腳並用的掙紮,雙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開,呼吸早就亂的一塌糊塗,腦海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