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偌大的天台上,白靜雅神色譏誚,一字一句對她詢問,看到她滿是不可思議的臉時,臉上笑得別提有多諷刺,心裏別提有多暢快。既然他用心良苦的把她保護的那麼好,那麼她一定要親手摧毀這一切,就像他摧毀她一樣。
趁著他還不知道是她買凶殺他心尖上的人,她一定要狠狠的報複回來。
彼時背對著門而站的季酒酒完全被她說愣住,白靜雅的話一字一句,句句誅心,每一個字都問在她心坎上。
因為這些問題也是她最想知道的,當她在新娘休息室苦苦等候他來時,他為什麼沒有來。
當時他又在做什麼呢?
至於關於她和季喬為什麼被人綁架,她當然更想知道幕後的人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什麼?
因為來人曾經說過要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何其殘忍的人,居然要命人用棍子活生生打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雖然最後她的孩子不是被人打掉的,但最終還是沒保住,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
實際上,關於白靜雅問的每一次問題,她都有想過,也想問林城,隻是因為孩子沒了的關係,沉浸在悲傷中的她並沒有沒問過林城,同時也忽略他的去向。
“所以,這些你知道?”
聽她這麼說,季酒酒一臉震驚的看向胸有成竹的白靜雅,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這一切都跟她有關,要不然她這麼信誓旦旦的詢問她做什麼?
白靜雅優雅的抬起矜貴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睥睨站在麵前的小女孩,冷冷一笑道。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她冷然的掃了她一眼,轉身就往天台的邊緣走去,並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陰冷的視線筆直的落在護欄外。
季酒酒見狀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對著她的背影急切的詢問道。
“白老師,你到底知道什麼...。”
聽聞她急切的詢問聲,白靜雅下意識的越過護欄往樓底看去,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好幾層呢,要是這樣摔下去,不死也殘了吧。”
“白老師...。”
季酒酒怯生生的瀲住呼吸,看到她一個人特別的奇怪的在那神神叨叨時,她心裏沒由來的一陣害怕,不覺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總覺得今天的白靜雅很奇怪。
隻是她邊走邊退,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在她心底,她難以置信的開口道。
“難道是你讓人綁架我,要打掉我的孩子的?”
季酒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把心裏的想法給說了出來,因為除了她之外,在沒有人會這麼做了吧。
而她認識的,喜歡林城的也就她了。
白靜雅冷笑一聲,轉過身姿麵對她,嗤笑道。
“嗯,到底是我教過的學生,還不算太笨,隻可惜知道的有點晚了。”
聽到她親口承認,季酒酒吃驚的瞪大雙眸,滿是不可思議的抬起腳步倒退兩步,一臉陌生的看著曾經是她導師的女人。
萬萬沒想到真的是她綁架她,雖然她的孩子不是被活生生的給打掉的,但始終是因為她才小產的,她真的沒想到白靜雅居然這麼可怕。
“白老師,你真的太可怕了...。”
季酒酒膽戰心驚的搖著腦袋,驚恐的步步後退,怎麼都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白靜雅在背後搞鬼。
“是麼,我可怕麼,那你知道為什麼我害你小產,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麼,那是因為你被綁架的時候,阿城跟我在一起,做著相愛的人都愛做的事情,他是故意拖延吉時不來接你的。
因為他愛的人是我,至於你,不過是因為他沒嚐過像你這樣楚楚可人的滋味罷了,所以在你最危險的時刻,在你小產的時候,你最愛的男人他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