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季酒酒臉色蒼白的看向走廊上為她爭吵的兩個男人,神色疲憊的阻止他們繼續爭吵下去,黯然神傷的說道。“爸,你不要再責怪大叔了,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若不是當初我執意要嫁給大叔,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爸,你要怪就怪我吧。”
季酒酒一臉的痛楚,真的不想看到兩個她深愛的男人,為她反目。
大抵沒想到季酒酒會突然出來,季如海扭頭看向佑季喬攙扶著出來的酒酒。
“酒酒,你怎麼出來了,喬喬,還不快帶她進去。”
季如海神色一凜,立馬吩咐季喬將季酒酒帶進病房,不讓她和林城見麵。
季喬一愣,為難的看了一眼季如海,又將視線投遞在陸佑白身上,隨後又看向季酒酒,自然是看她的意思。
可聽聞季酒酒將所有過錯招攬在自己身上,將他撇的幹幹淨淨時,林城神色痛苦的看向她,目光觸及她清瘦的麵容和消瘦的身姿時,心中更是疼痛難忍。
他怎麼將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搞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孩子不僅沒了,還要遭受這樣的創傷。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酒酒...。”
林城神色痛苦的抬起腳步往季酒酒身邊走去,心痛的喊著她的名字。
聽他喊自己的名字,季酒酒心中一痛,深深的卷緊眉心,銅陵大的眸子溢滿了層層的淚花,鼻尖一陣酸澀,心裏真的難受的要命。
看到季酒酒這副樣子,季喬難受的抓緊她的手,給她最無聲的安慰。
“你站住,我不準你再靠近我女兒。”
意識到林城的舉動,季如海快他一步擋在他麵前,生生的阻止道,又生氣的扭頭看向季酒酒,臉色鐵青道。
“你這傻孩子都什麼時候,你還在為他說話,是不是要等到連命也沒有才肯罷休。”
季如海是真的生氣了。
“爸,酒酒已經是我的老婆,我要接她回家。”
林城皺緊眉宇堅定的說道,雖然他和季酒酒沒舉行婚禮,可結婚證已經領了他們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
而他現在隻想好好的彌補她,然後把這一切都解釋清楚,不想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不管,這婚我是毀定了,你說什麼也沒用。”
“爸,你讓我和大叔單獨談談。”
季如海生氣的話一落,站在一旁的季酒酒突然開口說道,無論如何有些事情是必須由他們兩個親自解決的,別人根本插不上手。
“你...。”
“爸,酒酒都這麼說了,你就聽酒酒的,我們去一旁坐坐,再說了兮沉還在呢,你這麵目猙獰的模樣可別把我老婆給嚇跑,不嫁給我了怎麼辦?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不等季如海反對,季城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又朝一旁的夏兮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還不快過來。
夏兮沉冷冷的掃了一眼季城,但礙於林城她隻能聽話的和季城拉著季如海先離開,把空間留給這對小夫妻倆,畢竟在警局那段錄音她也聽過,怕是麻煩了。
他們一走,偌大的走廊上隻剩下他們四個,一旁的陸佑白見狀邁著腳步走到季喬身邊,拉著她的手朝她遞了個眼色,示意她他們也先離開吧。
季喬乖巧的點點頭,擔憂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季酒酒後,鬆開她的手最終還是跟著陸佑白離開了走廊。
陸佑白又投了一記眼神給林城,示意他別著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