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白,好疼啊...。”女人禁不住又曖昧無疑的嬌吟了一聲。
充滿誘惑的聲音猝不及防的從門內傳出來,曖昧無疑的喊叫聲,不由令站在過道上的季喬隻覺得眼前有道雷,劈的她天地都變了色,腦子轟的一下一片空白,就像當機了似的。
她瀲著呼吸難以置信的扭過腦袋,美眸死死的盯在那扇發出聲音的門上,完全不敢相信裏麵正在上演什麼。
“啊...,疼,佑白,好疼,你...你輕點,別這麼用力。”
不等季喬反應,門內忽然又傳來池柔吃痛難耐的嬌吟聲,驚得她雙手猝然捏緊,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瞳仁一陣緊縮,梗著脖子眼底溢滿了震驚。
“嗯,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猝然從門內傳來,大概是剛剛起床的緣故,磁性的聲線攜著一股極致的慵懶,聽得人都酥了。
“嗯...,可是,真的很疼啊,你輕點...。”
聽著門內曖昧無疑的聲音,季喬觸電般的僵在原地,人就跟著傻了似的,耳邊突然回想起剛剛那一陣兵兵乓乓的響聲,要是聽到這裏季喬還沒意識到裏麵在幹什麼的話,那她真的是一個大傻子了。
“你忍忍,我很快就進...。”
“嗯...。”
女人的嬌吟,伴著男人曖昧無疑的聲音令季喬哪裏還能繼續聽得下去,鼻尖一酸,伸手捂著耳邊就跑回自己的房間,猛地將房間門給關上,眼圈瞬間漲的滿眼通紅,心狠狠的揪在一起,怎麼都沒想到她會親耳聽到這些。
更加沒想到不過才短短的幾天,他居然已經和池柔在一起了,他對她的愛也不過如此。
果然他還是不夠深愛她啊,又或者他從來也沒有愛過自己吧,若不是這張臉他們根本不會有那麼多的曾經。
這些事情若是放在沐雪身上,怕是他又不知道會傷心幾個多少年吧。
還真是諷刺的可以。
起先她也一度以為是故意在她麵前做戲,想著是和上次一樣是在氣她離開他,若說隻在她麵前表現親密,那的確說明是在故意激怒和刺激她的。
可眼下在那個房間,除了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他們根本就不用做戲,還發生這樣的事情,怕是傻子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那個男人本來對那種事情就特別的熱衷。
當初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拐到床上去好好的折騰一番。
一時間,她腦海裏一想到,陸佑白正在對池柔做著以前對她做過的事情時,心口突然一陣鈍痛,眉心狠狠的揪在一起,滿腦子都要被這件事情給折磨的瘋了。
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為什麼要來這裏啊?
季喬靠在門板上神色痛苦的揪緊眉心,纖瘦的脊背無力的沿著門板往下難受的蜷縮在地上,手指死死的被牙齒咬著才不至於發出痛苦的哽咽聲來。
心裏仍舊會難受的一塌糊塗。
*
彼時被陸一衍折騰的腰酸背疼的溫馨,剛剛走出房間門,想去看看他給孩子們穿衣服穿得怎麼樣了。
不料她一打開門,視線越過門縫一眼便看到季喬神色匆匆,滿臉傷心的衝回自己的房間,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似的。
她意外的一愣,將房門給合上後,抬起腳步往季喬的房間走想去看看她怎麼回事。
“啊...,疼,我不要了。”
突然,一道痛苦的女聲猝不及防的從陸佑白房間內傳來,驚得溫馨條件反射的停住腳步,意外的凝視那扇門,又扭頭看向住在他們隔壁的間的季喬。
一時竟愣在了原地。
難道她是聽到裏麵的聲音所以才會匆匆忙忙的進去的?
“你忍著點,要是現在不忍著,一會更疼。”
陸佑白低醇的聲線跟著從門內傳出來,曖昧無疑的樣子令溫馨陡然反應過來,畢竟她也不是小姑娘了,這麼曖昧的對話,哪怕是不用想也知道裏麵在發生什麼。
不由得,一股無形的熱量從腳底一路延伸到頭頂,激的溫馨臉色一紅,哪裏還聽得下去,抬起腳步匆匆忙忙的往兒童房走,哪裏想到一起床就聽到這麼曖昧的聲音。
又不禁暗想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麼?
簡直是可惡。
*
而門內池柔神色痛苦,秀眉緊擰的坐在床沿上,雙手緊緊的揪著手邊的床單,特別手指節根根泛白,淚眼汪汪的低頭看著單膝跪在她麵前的男人,吃通道。
“佑白,好痛,你別在幫我揉了。”
池柔咬緊牙關,疼的額頭直冒冷汗,脊背早已被冷汗給浸透,渾身疼的不行。
陸佑白臉色冷涔抬起腦袋,投了一記眼神給神色痛苦的池柔,倒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掀起薄唇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
陸佑白二話不說的從地上站起來,附下偉岸的身姿就將池柔從床沿上給抱了起來,一臉的英姿颯爽。
池柔一愣,想說不用的時候,人已經被他給抱在懷中,踩過地上的碎片往門口走。
眼見如此,池柔無聲的抿住唇角,什麼也沒說,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脖子,視線滑過他棱角分明立體的側臉,和尖銳性感的下顎時,不禁再一次被他英姿颯爽的樣子給驚豔住,一股無形的愛意陡然從她眼底流露出來。
突然有些慶幸她剛剛不小心歪了腳,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和花瓶,剛才若不是陸佑白及時伸手扶住她,恐怕畫麵真的是不好看。
卻也因禍得福的享受他從未有過的溫柔,還記得小時候他哪裏這樣抱過她,就算是那段故意刺激季喬的時間,也沒這麼溫柔過。